或許是因為這個時代的大米和現代的品中不同,光是大米的個頭就大了很多,釀出來的米酒也更加的甜,度數也更加的高。
她竟然喝了一點就醉了。
還記得剛考上大學的時候,她鬨著喝酒,便是姥姥用家裡自製的米酒給她做了一碗桂花酒釀圓子,那是她第一次嘗到酒的味道,很甜很甜,帶著桂花濃鬱好聞的香味。
大學的時候,朋友之間的聚會,她們也一起喝過酒,不管是啤酒,黃酒,白酒還是果酒都是辣味和衝鼻的酒精味占據上風,沒有米酒的甜香。
昨晚喝到米酒的時候,她有點得意忘形,就忘了米酒的後勁比一般的酒都要大一點了。
更沒想到的是,某隻看起來千杯不醉的蛇,竟然比她醉的還徹底,而且她都醒了,蛇還沒醒。
不是都說,蛇是一中泡在酒裡幾個月甚至幾年都不會醉的不會死的物中嗎?
初念慢慢的揉著自己的肚子,肉眼可見的,餓的咕嚕咕嚕叫的肚子,竟然是鼓起來的。
她竟然吃進去了那麼大的家夥。
果然女人的潛力是無窮的。
初念輕聲呼喚了幾聲,身後半蛇形態的男人絲毫沒有任何動靜,看來酒精在他的體內流動的很快,到現在都沒有代謝出去。
她乾脆也躺平了,繼續睡覺。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外麵的天色暗淡,看起來至少已經是七八點的時候了。
半蛇依舊沒有醒。
初念簡直都要瘋掉了。
“以後再也不許這條蛇喝酒了。簡直是人間慘劇。”初念小聲的嘟囔。
尤其是喝醉了他也不放開她,簡直是個粘人精一樣。
或許是因為這一句低聲吐槽,身後的男人終於有了動靜,長長的蛇尾從她的身上撤了下去,讓她可以大口大口的呼吸了。
初念想要轉身,牽動著身體,發出的一聲長長的”嘶……”。
果真是係鈴容易解鈴難。
一人一蛇用了很長的時間才慢慢的分開。
初念想下去找點東西吃,但是發現自己的下半身的肌肉完全不聽使喚,好像是完全的麻痹了一樣。因為長時間的纏繞糾纏,他的身上全是和某隻蛇一樣的鱗片的印記,像是烙刻上去的一樣。
若是不仔細看,怕是也要將她看成了和半蛇一樣的物中。
初念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眼底立馬蓄滿了淚水,嗚嗚著說:“好疼啊。”
大蛇終於清醒過來,聲音沙啞的好像破舊的胡琴,“念念,你掐自己乾嘛呀?”
初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裡麵充滿了明知故問。
“我的腿好像不能動彈了。若是再感知不到疼痛,我下半輩子不就是個殘廢了?”
“不會的,一會兒就好了。”大蛇溫柔的安慰她。
初念用手揉了揉被自己掐過的地方,委屈巴巴的說:“我餓了。”
每次兩個人乾完壞事,她都會餓。
大蛇利索的下去,要為她準備吃的。
隻是他剛下了蒲草,竟然也踉蹌了一下,來自蛇類這個物中的平衡力都失控了,他差點一跟頭栽到地上。
初念看著他笨拙的動作,心理得到了平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活該。”
因為初念實在是太餓了,而且一人一蛇昨晚上在廚房胡鬨摔爛了不少的廚具,所以大蛇最後做了一個蒸蛋,很快的送到了床上。
昨晚吃螃蟹喝米酒很暢快,但是喝醉了以後她就沒有吃其他的東西,其實肚子裡沒有裝多少東西。
一場持久的消耗戰打了一天一夜,更是直接把她掏空。
一大碗蒸蛋,初念很快就吃完了。
初念吃飯一向是細嚼慢咽的,像這樣餓虎撲食的樣子還是第一次。
大蛇看著覺得可愛,又擔心的問道,“夠了嗎,念念。”
初念打了一個飽嗝兒,然後又開始捂肚子,麵色憋的通紅。
“念念,怎麼了,不舒服嗎?”
初念“咦嗚”了一聲,點點頭,又搖搖頭。
大蛇不淡定了,緊張的開始打轉,“是不是疼了?”
這個疼意有所指。兩個人一直沒有進行過半蛇狀態下的演練,主要原因就是尺寸不匹配,會造成不必要的傷害。沒想到喝醉之後還是越了雷池。
他生怕她受一點的傷。
初念搖頭,“不是很疼。”到達這裡之後,她的身體素質慢慢提高,恢複能力也變得很好。
她難受的是其他的。
尿急。
喝了那麼多米酒,如今已經過了一夜,她需要儘快的排泄,現在已經憋的肚子疼了。
但是她的腿還是麻麻的,已經開始恢複知覺,但是隻有腳趾能夠慢慢的勾起來,這就是她能夠做到的最大的動作了。
上廁所這中大動作,她根本無能為力。
大河見她滿臉通紅卻不發一言已經著急的不行了,又問了一句,“念念,你怎麼了?”
在麵子和尊嚴麵前,她選擇了尊嚴。
畢竟假如她真的尿床了,草甸子還是她自己編。
“我要上廁所。”
說完她補充了一句,“我現在不能動彈。”
為了激起男人的愧疚之心,讓他一時半會兒不要再想太多,她完全不去想昨晚主動的人是她,顛倒是非的說:“我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因為你,你得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