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樣的演技真的很拙劣。
她非常清楚的知道他的尾巴有多麼的靈活,在很多個黑夜裡的時候。
但是她還是上當了。
當他用手拉開了那個活結的時候,尾巴像是一條藤蔓纏上了她的手指,一點點攀爬上她的手腕。
她被拉了過去,跌進了某條蛇堅硬的懷中。
“念念?”某條蛇的聲音帶著點不可言說的意味。
初念“嗯”了一聲,問道,“你是想讓我摸它嗎?”
這個它指的位置不可言喻。
大蛇點頭,嚴重儘是期待的光芒。
初念的高度低頭首先看到了男人健壯結實的上半身,與她以前大學中見過的溫潤的少年不同,男人的每一塊肌肉都張弛有力,隱隱壓製著噴薄而出的野性和力量。
再往下,從腰際開始才是覆蓋著金色鱗片的尾巴。
鱗片在白日裡散發著瀲灩貴氣的光,看起來像是金龍一樣神聖。
初念的手覆蓋在鱗片上的時候,就看到他的肌肉吸緊,鱗片下泛起嬌嫩的玫瑰粉,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麼難以抑製的痛苦。
“很難受嗎?”初念仰頭,看到男人的臉龐上出現清晰的情緒,一雙蛇瞳緊緊的看著她,裡麵裝滿了占有欲極強的光芒。
“好……好了,摸過了。”初念的聲音顫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微微推阻著男人想把兩個人分開,“你比小獨角獸好看,也很好摸。”
大蛇低下頭,整個腦袋埋進了初念的脖頸,嗡嗡的說,“念念,叫我的名字。”
初念覺得這一刻的他似乎有哪裡不太一樣。
她趴在他的耳邊輕聲喚道:“九遺。”
這一聲落下,她覺得自己的腰間了嗖嗖的,蛇的鱗片劃過肌膚之後,帶著輕微的摩擦疼痛。
他又說,“念念,叫我的名字。”
他不停的讓她呼喚她的名字,帶著莫名的哀傷的味道。
初念不由得想起來她第一次帶著他看星星的時候,那時候的他身上和現在的情緒是一樣的。
怎麼就突然這麼脆弱,她隻是摸了摸小獨角獸,他就這麼傷心。
初念被這種悲傷的氛圍所感染,心疼的不得了。
“我以後不摸小獨角獸了好不好。”她抱著男人的頭哄道。
男人輕聲“嗯”了一聲,帶著她的視線讓她去看纏繞在自己身上的蛇尾。
隻要是蛇尾巴遊曳過的地方都像是染上了胭脂一樣,漫山遍野的在她的皮膚上開出鮮豔的花。
在最後,蛇尾纏繞上她的腳腕,慢慢的收緊,纏繞,讓她忍不住悶哼出聲。
“痛。”
大蛇這一次竟然沒有聽話的放開,反而認真說,“念念,這是我們的尾巴。”
被勒住的皮膚邊緣變得青紫,她看到了清晰的血珠,從他的鱗片縫隙中、還有她的皮膚中滲出。
初念甚至覺得自己的腳踝已經失去了知覺,在最後一刻,他才放開。
帶血的尾巴離開後,留下了一個帶著細碎鱗片的圈。
那一圈痕跡像是烙印上去的腳環一樣,深深的嵌入皮膚肌理。
禁忌、妖嬈、像綻放的罌粟花一樣讓人移不開眼。
初念突然想到了剛才他說的那一句話。
這是我們的尾巴。
令初念更沒想到的是,很久之後她才發現,這一圈痕跡是永遠不會消失的。
僅僅是摸了一下尾巴,初念就用了一天的時間。
第二天初念醒過來的時候,大蛇竟然還沒有醒。好在兩個人已經分開了,她輕輕地起身,揉了揉腰,又做了一套萬能的活動身體的廣播體操。
簡單的活動完之後,她又去將過濾好的白砂糖全部裝好放了起來。
做好了早飯、喂食了白雪之後,她都沒有見到大蛇醒過來。
初念回到了臥室,推了推大蛇,在床上看到了散落在各個角落的象征著他們昨晚荒誕的鱗片。
初念心虛的將視線從鱗片上移開,又推了推還在睡著的大蛇,“九遺?”
推了兩次大蛇都沒有反應,初念覺得這件事不對勁。
“九遺,你怎麼了,醒醒啊?!”
似乎是察覺到了初念語氣中的著急和擔心,他虛弱的回應了一聲,“嗯……”
作者有話要說:念念:生龍活虎jif
蛇:病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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