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是以後,現在是現在,手伸出來。”柳鳳看著他,“江果,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懲罰,媽媽教過你的,把手伸出來。”
江果癟著嘴將小手伸了出去。
言斐本來以為柳鳳隻是做做樣子嚇唬一下江果,很多人小時候都有過偷拿父母錢的經曆但後來也並沒有變壞,所以言斐並不覺得這是一個很大的事情。
但稍微教訓一下也是應該的,畢竟八千多塊也不是個小數目。
但言斐沒想到柳鳳是真的打,“啪”的一聲後,江果的手迅速泛紅,江果也“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江忱也嚇了一跳,下意識過去攔著,瞪著柳鳳道:“差不多行了啊。”
柳鳳沒好氣道:“不打他也行,你替他挨剩下的兩下。”快同意,快同意,她果果被打她也心疼,但不教訓也不行,當媽可太難了,要是江忱替他挨兩下也能說的過去,這在古代叫連坐,果果知道自己做錯事彆人挨罰也會長記性的。
江忱聞言,猶豫一番,然後退回到了言斐身邊,對柳鳳道:“那你還是打他吧。”小孩是要長記性的。
柳鳳:“……”
果然就沒有什麼感天動地的兄弟情。
柳鳳咬著牙又在江果手心裡打了兩下,江果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言斐看的心疼壞了,好在柳鳳收著力道,江果的手隻是腫了,沒有破。
“去罰站三個小時,不許吃午飯。”柳鳳說,“還要不斷重複‘不問自取即為偷’。”
江果乖乖走到角落裡站著,低著頭抽抽噎噎念著:“不問自取即為偷,不問自取即為偷,不問自取即為偷……”
言斐突然拍了江忱肩膀一下:“我那天看原承走的時候手裡抱著個存錢罐,像是果果的那個,他不會把錢給原承了吧?”
言斐這麼一說江忱便想起來了,忍不住笑了一聲:“臭小子,還挺有主意的。”
“欸,你兒子其實還挺有義氣的。”江忱對柳鳳道,“要不然給他免了罰站吧。”
“錯了就是錯了,跟有沒有義氣沒關係。”柳鳳罰江果,自己心疼的不得了,最後眼不見為淨,跑到屋內看調節心情去了。
江果罰站已經是家常便發,但這次不同的是還被打了手掌心,手掌火辣辣的疼,江果輕輕對著手心呼氣,又開始吧嗒吧嗒掉眼淚,他可太疼了。
言斐從冰箱裡拿了冰塊過來給他敷在手心裡,問他:“知道錯了嗎?”
江果點頭,委屈巴巴:“知道,我不該偷拿哥哥的錢。”
“你把錢給小承了?”言斐又問。
“你怎麼知道?”江果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因為太過震驚把哭都給忘了。
言斐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你想不想小承?”
“不想。”江果搖頭,“他可太氣人了,他咬我。”江果對言斐晃晃手,手上的疤痕清晰可見。
言斐忍不住笑了,小孩忒記仇了。
“我知道小承的地址,你要不要給他寫信啊?”
“可以嗎?”江果眼睛倏地亮了起來。
“當然可以了。”
等到江果罰完站後便立刻來江忱的房間讓言斐教他寫信。
“寫信,要先寫名字,然後點兩個點,這是冒號。”言斐在一張信紙上示範給江果看,江果瞪著眼睛學的特彆認真。
“我們可以寫‘你好’,也可以寫‘見字如麵’……”
“‘見字如麵’是什麼意思?”江果好奇地問。
“就是見到這封信,看到信上的字就像是見到了寫信的人一樣。”言斐給他解釋。
江果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然後點頭:“小承的字和他的臉一張長的都可醜了。”
江忱對著他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誰教你攻擊彆人長相的?”
江果氣呼呼道:“他的字就是寫的很醜嘛。”
“果果,不可以說彆人醜。”言斐揉了揉他的腦袋。
“我知道的,媽媽有教過我。”江果撅嘴,“我隻是想說小承的字醜嘛,你說的見字如麵嘛。”江果覺得自己可太委屈了。
江果學完如何寫書信後便抱著信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趴在桌上開始給原承寫信。
江果一邊寫一邊改,不滿意了便重新寫,就這麼寫了大半天後興奮的跑去找言斐:“小言哥哥,我寫好了,你幫我郵遞出去。”
江果現在還沒有什麼隱私心,所以信紙也沒疊。
言斐並不想去看江果的信,但江果把信遞到了他麵前,就這麼一打眼,那三行字就已經看完了。
看完後,言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小承:
你好,見字如麵!
你還活著嗎?如果活著請給我回信。
署名:世界上最可愛的果果。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章番外大雜燴,慢慢會過渡到江果和原承的番外,但也會夾雜著彆人的,因為不好區分,所以用了個江家日常的題目。感謝在2021-09-1821:59:27~2021-09-2023:06: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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