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承歎了口氣,就在江果以為他要說話時,這貨把嘴又把閉上了。
得,養了這麼多年養了個啞巴出來。
原承幫江果把宿舍整理好後,又帶江果去餐廳吃飯。
江果已經迅速跟他熟悉起來,雖然這貨不說話,但畢竟有十幾年的濾鏡在這裡,江果已經自來熟的跟他勾肩搭背,囉哩叭嗦的說著一些事情,而原承偶爾也出聲,但隻是簡短的單音節。
江果疑惑,原承嗓子真的沒問題嗎?不會是出了什麼問題而不告訴他吧?
不等江果問他,迎麵走過來個戴著眼鏡像是教授模樣的中年男人跟原承打了個招呼,原承便走到一旁跟他說話去了。
江果:“……”合著不是不會說話,而是不樂意跟他說話。
原承回來後,江果幽幽瞪著他:“你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嗎?”
原承看他一眼,江果竟從這個眼神當中看出了些許……為難?
真是日了狗了。
江果無奈:“行了,行了,不說不說吧,你怕不是有社交障礙。”
原承沒說話,攥住江果的手腕扯著他往餐廳的方向走。
江果忙打開他的手,他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原承看著自己被躲避的手,無聲歎了口氣,這事兒吧,太難了。
兩人吃完飯,原承把江果送回宿舍樓下後便一言不發離開了,江果自己回了宿舍後還覺得有些恍惚,這是筆友見麵?
他上一封信來學校前剛發出去,估計原承還沒收到呢。
這貨還是跟小時候一樣,一樣的討人厭。
雖然長了張挺好看的臉。
不過能見到原承還是挺讓人開心的。
江果記得那時候他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醫生說還沒有過危險期,他聽見護士私下裡議論說他可能活不成了。
而現在他不但還活著,似乎活的還不錯。
開學後,江果開始了為期一個月的軍訓,軍訓期間,原承又來過幾次,都是給他送水果送吃的,依舊不說話,而班裡女同學已經開始跟江果打好關係,想要追人了。
江果心想,姑娘們啊,看人不能隻看臉的。
自從見到原承後,江果依舊保持了每周給原承寫信的習慣,但隻是這些信不再郵遞出去,以前他寫信的時候腦補的都是一個又瘦又黑的小屁孩,現在見了真人,他社死了,怎麼可能還把自己仿若智障言語的信遞給他呢。
而且看原承的樣子應該也不缺錢了,所以錢也不用給了,還是留著養男朋友吧。
江果與梔子約定了軍訓完後就見麵,軍訓一結束,江果便跑去商場買了幾套衣服。
見麵還是要好好收拾一下的。
“那明天下去我上完大課後在學校門口等你,我穿白t恤黑色運動褲,戴黑色帽子。”晚上語音時,江果告訴梔子。
“好。”
“那你穿什麼衣服?”江果問。
“我會找到你的。”梔子說。
江果樂:“人群中最好看的那個肯定是我。”
那邊傳來梔子低低的笑聲。
翌日是開學後第一天正式上課,上午兩節課,下午一節,三點後沒課。
下午是毛概課,是好幾個班一起上的大課。
江果中午特意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雖然因為軍訓他黑了不少,但還是挺帥的。
江果踩著鈴聲進了教室,教室後排都坐滿了,而他那個學霸舍友占據了第一排的位置,江果無處可去,隻能跟著他坐在了第一排,正對著講桌。
江果將手機放在桌子底下給梔子發信息:我要開始上課了。
教室內突然傳出一陣小小的歡呼聲,江果沒管,低著頭繼續發信息:你是不是要坐公交車來啊?
“老師來了。”舍友碰了他一下,江果忙發完最後一條:你要是早到的話可以去學校門口的那家奶茶店等我。
江果將手機收起來,抬頭看向講台上的老師。
恰好聽到老師開口:“大家好,我叫原承,原因的原,承諾的承,是你們這學期的毛概老師。”
江果目瞪口呆,嘴巴張的能塞進去一個雞蛋。
原承的臉,梔子的聲音??????
這個世界太特麼玄幻了吧?
原承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江果,江果抬手在自己臉上拍了拍,醒醒,江果,你怕不是沒睡醒呢。
“你騙人的吧,你這麼年輕怎麼會是我們的老師呢?”有人喊了一聲。
原承抬眼,淡淡道:“我現在是博士在讀,這學期兼職。”
教室裡響起此起彼伏的“哇哦”聲。
江果:“……”原承就比他大四歲,怎麼就博士在讀了?
原承已經開始講課,聲音清冷凜冽。
這個聲音每天晚上陪著江果玩遊戲寫作業,江果對之熟的不能再熟。
很好!
江果拳頭硬了!
這狗逼玩意兒玩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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