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就一招手,半透明的人影,輕飄飄的就往他這裡來了。
然後老道人伸手,想要扯著半透明的人影,強行往稻草人的身上按下去,讓這個魂魄,附身在稻草人上。
結果他在看向半透明的人影的時候,一抹金光閃過,老道人頓時鬆開了手,捂著左眼哀嚎
)一聲,
叫了起來。
小天師閉著眼睛盤膝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卻突然冷笑出聲。
獨孤浩炎低頭看了看他,沒做聲,還是給他護法。
“上師?上師你怎麼了?”看到老道人慘叫,樸先生沒有在第一時間去扶而是站在角落裡瞎叫喚。
他沒那個膽子去扶,隻能在一邊敲敲邊鼓。
“彆過來!”果然,老道人不讓人近身:“這獨孤家果然厲害,竟然用慈母針刺瞎了我一隻眼睛。
樸先生一聽,眼睛瞎了?
但是仔細一看,又發現不是那麼回事:“上師啊,您眼睛看著挺好的啊?
隻是左眼眼皮子上有了一點血跡,左手上沾了一點而已,既沒有被爆眼珠子,也沒有大量流血。
怎麼就“瞎了”?
不可能的,老頭子又想乾什麼?是想訛詐他麼?
他難道給的東西還不夠多?給的錢還不夠多?
樸先生有點怨念了:就算是給兒子續命改運,也不至於當他是冤大頭吧?
“我的眼睛是沒瞎,但是我的陰陽眼,瞎了一隻。”老道人怨念非常深:“竟然廢了我一隻陰陽眼,這家人到底什麼來曆?
剛才那一下,絕對是慈母針,一般人可不會用慈母針。
“就是一個開超市的啊!”可憐的樸先生,他一個外來人,哪兒能知道這裡的水有多深?
加上獨孤家低調的一塌糊塗,普通的新晉富豪都不太清楚他們家的底細,何況樸先生一個外國來的投資商?
“絕對不簡單。”老道人也真的是發了很,自己的一隻眼睛從此看不到任何鬼物了,損失大發了。
不過那個魂魄還在這裡,他再次伸手去扯那魂魄,結果那透明的人影身上爆發出來一陣白金色的光芒。
這光芒直愣愣的特彆刺眼,且充滿了聖潔的氣息,他這地下密室之所以建在地下,取得就是地下陰氣重,不見天日。的習慣。
老道人喜歡住在朝陽的房間裡,但是他做法絕對是要在地下室的,這是他
而且地下室陰氣重啊,方便他操作。
結果這次卻翻船了!
“啊”的一聲,第二聲慘叫比剛才可嚴重多了,老道人的雙目緊緊的閉著兩道血淚流了出來,看著無比滲人。
“誰?是誰?”老道人意識到自己被人反算計了。
可惜,沒人回答他。
老道人也真的是發了狠,他突然伸手,朝供桌上的稻草人而去,就想插著腰,給拔下來,原來那稻草人是立在供桌上的,下麵有個深洞,可以將稻草人內裡的木杆插進去。
要想拿出來,就得用“拔”的這個動作。
稻草人全身都是草,唯有腰部那裡可以直接著力,他就奔著腰部去了,使勁兒就給拔了出來,然後他本想毀了稻草人,毀了稻草人的話,獨孤非炎不大病一場,也會不舒服好一段時間。
對於高中的孩子來說,時間就是他們的未來。
連寒暑假都不放的他們,為的就是高考,考上一個好的大學。
如果不舒服的話,他怎麼能學的下去?怎麼能跟得上緊張的高中課程?
這是非要置獨孤非炎於死地嗎?
小天師抿嘴,心裡怒火更威。剛才還覺得有些不太好,下手太根,廢了對方一隻陰陽眼,還把他的一雙肉眼給閃瞎了,估計要恢複的話,起碼也得三五氣。
但是現在,他一點都不後悔了。
就在那乾枯的爪子正要擰斷稻草人的腰部的時候,又是一聲慘叫,隻見老道人的手,像是被什麼利刃給割傷了一樣,暗紅色的血液,嘩啦啦的就流了出來口
同時,獨孤非笑隻覺得掛在腰間的,他親爸爸的那一套瑞士軍刀,突然就鬆了扣,嘩啦啦的
的掉了一地各種小物件兒。
剪刀、平口刀、開罐器、螺絲刀、鑷子等等尖銳物體上,更是有了一點血紅色的血跡,就連那圓珠筆、牙簽的尖上都見了紅。
嚇了獨孤家幾位一跳。
“這?”獨孤夫人麻爪了。
第一時間看向了老公獨孤旭。
倒是獨孤旭嚇了一跳之後,蹲在地上撿起他經常用的瑞士軍刀成套物件裡的那個平口刀:“這上麵怎麼有血跡?
獨孤翁老爺子第一時間就將小孫子拉到了自己的身邊,掀開了他的衣服,看看他的腰間:“也沒有傷啊?哪兒不舒服沒?
獨孤非炎雖然也嚇了一大跳,但是這會卻很乖得回答爺爺的話:“沒有啊,沒有哪裡不舒服。
他現在挺好的,感覺不能更棒。
眾人對視一眼,紛紛將視線往外看去。
雖然隔著門窗,但是卻能看到,小天師還是盤膝坐在那裡,獨孤非笑就在他身邊來回的走動,護衛的小天師周圍大概是風雨不透、滴水不漏了。
他們這邊是好了,老道人那邊,就亂了起來。
被割傷了手,老道人一鬆手,那稻草人就落了地,然後就很神奇的散了。
本來腦袋是腦袋,胳膊是胳膊,腿兒是腿兒的,這一散了就不一樣了大片乾枯的稻草秸稈而已,衣服也是舊衣服,頭上的幾根頭發,也混在黑頭,來了一陣陰風 就不知所蹤了!(,.更多精彩,追尋夢想,寫作創造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