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碟射擊近似於狩獵活動, 主要就是對著移動的飛碟進行射擊。
和模擬訓練相比,比賽用的□□雖然重量一樣,但後坐力明顯強了很多, 郝琪在前麵適應階段時落了兩個目標後, 接下來基本都是一槍一個,彩色的粉末不時的在空中爆開,那畫麵美極了。
開始的時候,白學長隻開了一個拋靶機,速度調到最低, 模式也是固定方向的,但角度和高度均不同的碟靶。
幾次之後,白學長默默的加快了拋靶的速度, 再之後,他又增加了一個拋靶機,兩個拋靶機同時工作, 再然後, 從雙向飛碟模式改為多向飛碟模式, 最後就是雙多向模式。
對此郝琪一無所知, 在拋靶機工作的那一刻起,她的注意力就隻有空中不時拋射出來的碟靶。
恍惚間門在某一刻, 那些碟靶在郝琪的眼中直接變成了一個個獵物, 郝琪的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消滅它們!
這是一場關乎生死的獵殺,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開始的時候, 看著郝琪例無虛發的樣子, 白學長除了興奮還是興奮,可是看著看著他就發現不對勁了,郝琪的動作越來越‘奇怪’, 但偏偏她卻每次都能正中目標。
“將拋靶機關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看熱鬨的教練突然叫停。
白學長雖然有些懵,但還是快速的跑過去關閉了機器。
當空中沒有了那些碟靶後,郝琪也從之前那種狀態中清醒過來,隨後就是無邊的酸痛突然席卷而來。
“嘶~”郝琪輕嘶了一聲後抬手就要捏一下自己的肩膀。
“彆動!”教練嚴肅的說道,隨後走過來嚴肅的看向郝琪和白學長,“怎麼回事?說了多少次,射擊的時候動作一定要標準,因為飛碟射擊是要射中連續不斷的高速飛行的碟靶,對動作的銜接性、連貫性、協調性、節奏感和動作本身都有著嚴格的要求,如果不能做到動作標準,那麼對肌肉的損傷就是巨大的,尤其是在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時候,本人甚至會忽略身體給出的警告,如果不能及時發現,也許就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教練,對不起,我……”白學長有些懊惱的說道,他就是太興奮了,難得看到一個初學者第一次就打出這麼好的成績,以至於他完全忽略了郝琪這是第一次進行飛碟射擊,他甚至還沒來得及教對方正確的開木倉姿勢。
他隻是因為何娟的例子,就理所當然的以為和她在模擬射擊時表現一樣好的郝琪應該也懂這些。
聽到白學長的辯解後,教練更生氣了,“她一個初學者不懂,白明喜你一個堂堂副社長也不懂麼!準確度高代表天賦好,但沒有任何一項競技體育是隻有天賦不需要靠努力學習、周而複始的練習就可以練成的!”
教練的語氣越說越嚴肅,最後甚至可以稱之為嚴厲了。
這麼好的苗子啊,萬一要是真的出現不可逆的損傷,以後怎麼辦!
“行了老畢,這位同學確實有些眼生,你是第一次玩飛碟射擊這項運動麼?以前練習過其他射擊類項目麼?”教練旁邊一位笑眯眯的老師打著圓場。
感覺到畢教練的憤怒,郝琪連忙解釋道,“對不起畢教練,這不怪白學長,我也不是飛碟射擊社團的人,我就是來陪朋友的,因為對飛碟射擊比較好奇,就拜托白學長讓我試試了。”
說完,郝琪又看向另一個幫忙說話的老師,“謝謝老師,我是第一次嘗試飛碟射擊,確實不太懂,其他射擊類項目也沒有玩過。”
“沒玩過?!射箭也沒玩過?!”那位幫忙說話的老師這回是真的驚訝了,他是隔壁射箭社團的指導老師,剛才一看郝琪的動作就發現她的站姿、靠位、瞄準、發力點等動作要領和小習慣都和射箭差不多,還以為她以前學過射箭呢!
何娟也沒想到郝琪竟然會被教練訓,所以雖然有點害怕,但還是勇敢的跑過來擋在郝琪身前,“對不起教練,小琪是來陪我的,是我忘記教她了。”
哪成想剛才還嚴厲的不行的教練在知道郝琪不是他們社團的後,態度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小琪同學不是我們社團的?這怎麼可以,你的射擊天賦簡直太難得了,差的也隻是一些基礎常識罷了,不如加入我們社團怎麼樣?不會射擊的動作和要領我們可以學的嘛。白明喜你也是,這麼好的苗子怎麼不……”
白學長張了張嘴,很想說自己早就邀請郝琪來著,這不是人家並不同意嘛,所以才想著讓郝琪這次試著玩玩真木倉,說不定就能產生興趣了,哪成想因為郝琪的表現太好,他太過於興奮就一直加大難度了,差點釀成大錯。
可惜白學長還沒來得及解釋,甚至飛碟射擊的教練都沒有機會說完,就被隔壁射箭社團的指導老師給打斷了,“老畢你這話就不對了,小琪同學明明更適合我們射箭項目嘛,而且到了我們那邊後甚至不用做動作調整就可以直接上場了。”
“對了,小琪同學也是大一的新生麼?加了什麼社團?要不來我們射箭社團參觀一下?”因為聽說飛碟射擊社團來了一個好苗子的指導老師邀請完郝琪,還不忘記原本的目標,打蛇順棍上的借機和何娟搭話,“何娟同學和小琪同學是朋友麼?正好,要不要去我們射箭社團看看?以後你們姐妹倆每天一起來社團練習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