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我一樣,開陽巔峰,皮糙肉厚極難應付,我若不用聖魂,長槍幾乎刺不破他的皮膚。”嶽明又咳嗽幾聲,絲毫不忌諱道:“就算不顧及物資車隊,我也未必是他的對手,麵對他,我甚至有種當年麵對齊國那位天勇星的感覺。”
天勇星,位列天罡星辰第五。
夏翼評為天雄星時還不是他的巔峰時期,至少軌道之疾還未創。
但此時他也同樣不在巔峰,這代表現在的周立柱,即使有夏翼滅貂,他也未必應付得來。
這讓夏翼既驚訝,又不是太驚訝。畢竟曾經是妖神,而周立柱剛覺醒時是四星巔峰,兩日後在烈陽城便展示了五星的力量,打死了林鞏,這又一個月過去,王者境界難越,恢複到開陽巔峰卻不難接受。
‘比段何要強……是啊,哪頭妖神都比鼠妖神強,更何況夔在妖神裡排在中流,耐打堪稱前三。’
唯一的好消息是,這家夥似乎仍是‘無害的’,跑出來刷一波存在感,卻沒有殺死任何人。
“他往哪裡走了?”
“15裡外,那邊的山林。我追了一段距離,擔心遭到兩名妖王的圍攻,也擔心被調虎離山,沒有一直追下去,恐怕找不到了。”嶽明微微搖頭,直言道:“更何況你的劍和拳,還不如我的槍,破不掉他的防禦,有軌道之疾,也不夠!”
“總得試一試,你的傷真的不要緊?”夏翼問。
“些微震傷,不影響。”
夏翼點點頭,縱躍遠去。
跑出大概15裡,他一頭紮入那邊的山林,嘗試搜索起來,但和嶽明說的一樣,已找不到周立柱了。
無奈回追物資車隊,在將車隊送至烈陽城南門附近後,夏翼又匆匆去往製州守府邸。
結果仍是一樣。
這一個上午,東奔西走,調度無數,卻隻空唱了一場戲。
唯一的收獲是讓聊城和寧澤城的物資運輸車隊安然抵達烈陽城。
至少接下來一段時間,烈陽城不會因缺少食物,而再入混亂了。
“這次段何莫非真的躲起來養傷了?那就難找了……”
……
與此同時,烈陽城北,百公裡外,一背有長槍的青年模樣男子駕軌道馬車,向烈陽城進發。
他很像年輕些的嶽明,因為他正是嶽明兩名六星開陽級弟子之一的邢晉平,而他所駕軌道馬車上所載的也隻有一人——南濟正使。
那是一個大腹便便身著官服的中年,隨馬車的顛簸昏昏欲睡。
就在這時,馬車忽然急刹,官服中年未有準備,腦袋咚的一聲撞在了車壁上!疼得輕嘶一聲,他不滿地將腦袋探出去,“怎麼……”
話說一半,他愣了下。
馬車前,立著一尖嘴猴腮的中年,細一辨認,他探身拱手:“失禮,失禮,這不是宰相大人的幕僚段先生嗎?為何攔我車駕…啊?”
又說一半,他還沒完全清醒過來的大腦卡了下,看看這荒郊野外的環境,想想此次出使的原因。
他的臉色漸漸綠了起來。
“邢晉平!!這次回南濟,我絕對要參你那師父一本!!”
邢晉平凝重持槍:“孔大人,那得我們……能回去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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