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
【哇!】
老皇帝:“兵部尚書黎黔,任左丞相。”
【哇偶!】
許煙杪停了停,一口道破:【分相權啊!】
兵部尚書忍不住抬頭去看天統大帝臉色。
什麼也看不出來。
便隻能走出來,拱手一禮:“臣遵旨。”
【嘖嘖,原來早八百年前,老皇帝就對相權動手了啊。】
許煙杪有係統,翻得很容易。
越翻,越讓他咋舌:【天統六年就開始設六科,六科能夠獨立行使職權,而且給事中可以直接向他上
奏疏,不需要通過都給事中……這不就是六科裡任何官員都能越過上級,直達天聽嗎?】()
【隻需要對皇帝負責,相當於近侍衙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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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套班子,丞相隻能指揮得動六部,指揮不動六科啊。】
【而且,六科官員品級都不高,最大的都給事中才正七品,以後想撤掉也很容易啊!】
【而且,封駁權以前也是屬於丞相的。】
【還有翰林院,負責起草詔敕,這些都是以前丞相的活兒啊!】
【怪不得兵部尚書之前都沒想爭,丞相的權力都瓜分得七七八八……也不對,應該沒那麼多,五五六六?】
【反正瓜分了不少。】
兵部尚書舔了舔因為昨晚睡前忘記喝水,乾燥起裂的嘴唇,由於在大眾矚目之下,都不敢點頭。
隻能在心底高舉讚同牌子:雖然丞相哪怕隻有剩下半數職權,那也比尚書擁有得多,但遲早會被陛下清算的官職,事多責任重還容易提心吊膽,他才不想乾呢!
可惜他不是皇帝親兒子,不敢像太子那樣光明正大擺爛。
老皇帝掃視一圈:“可有人有異議?”
沒人吭聲。
不過老皇帝也無所謂,反正他隻是走個流程,隨口問一問而已。
他繼續宣布:“戶部尚書袁政,調工部尚書。”
許煙杪震驚:【老皇帝這不會是公報私仇吧?因為戶部尚書死要錢,就把他調走?】
許郎這一道心聲簡直震得全場鴉雀無聲。一道道古怪目光落在老皇帝身上。
不會……吧?
老皇帝穩了穩,強行把那句“你放屁!”噎了回去。但心底還是大聲為自己分辨:胡說什麼呢!朕是這種小肚雞腸的人嗎!明明是袁政這廝坐戶部尚書位置太久了,該挪一挪位置了!
——皇帝連名帶姓叫人,不算侮辱。
老皇帝:“袁政,你有異議嗎?”
戶部尚書無語地看了頂頭老大一眼,拱拱手:“臣無異議。”
並且開始算自己這次會呆多久才能回戶部,因為……
【哈哈哈哈哈哈!】
【老皇帝以前每次忍無可忍了,就把人調離戶部,過段時間又後悔了,就把人又調回戶部當尚書。】
【倒也不必哈哈哈哈哈哈!】
戶部尚書點點頭。
確實,倒也不……
老皇帝麵無表情:“調戶部左侍郎薑維忠任戶部尚書。”
薑維忠:“……”
無數話語堵在喉嚨口,急需嘴替一名。
關鍵時刻,又是許煙杪出來為同僚分憂:【啊這……以前是空著戶部尚書的位置,現在是先讓人把坑占著……薑侍郎也是你們py的一環嗎?】
雖然不知道“普雷”是什麼意思,但是那種語氣,薑維忠一下子體悟到了。
他看了許煙杪一眼,簡直熱淚盈眶。
然後,徐徐上前下拜:“謝陛下。”
老皇帝:“調左都禦史焦采為兵部尚書。”
——這是季歲之後,再之後的左都禦史,天統三十四年剛上任。如今不到一年,便又調任尚書。
焦采滿臉激動地上前謝恩,激動到小腿都下意識有些痙攣。
畢竟他的這個尚書位置和戶部那誰不一樣,他肯定能實打實坐穩,並且長期坐下去!
緊接著,老皇帝又將空缺下來的左都禦史、戶部左侍郎位置填上,而後續填上的人,自己之前的官職也出現了坑位,於是一個升一個,每個人都有升官的可能,每個人都有光明的未來。
老皇帝:“諸卿可有其他事情稟報?”
等了一會兒也沒有人站出來,就連許小混蛋也沒跳出來給他添堵,今天大概可以下一個完美的朝了。
老皇帝神清氣爽地宣布:“退朝!”
乘上輦駕,高高興興地離開。
不一會兒,就有錦衣衛來報:“陛下……兵部、戶部二位新上任的尚書,他們……”
老皇帝心情頗好:“他們怎麼了?”
錦衣衛:“他們被地痞無賴打了,就在宮門口。”
老皇帝:“……?”
老皇帝:“什麼?”
錦衣衛硬著頭皮重複一遍:“他們被地痞無賴打了,就在宮門口。”
一句俏皮話莫名其妙出現,沒敢說出來——
那眼睛,被打腫得像兩個大桃子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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