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損,還是小白澤損(1 / 2)

【我還是想說, 你們在人家佛寺搞這個,真的不會覺得很過分嗎?】

【人家雲起寺也不是什麼偽寺,好端端一個寺廟,和尚好端端在念經, 招誰惹誰了。還是說, 越禁欲的地方, 越想要去犯禁?】

許郎不懂,許郎捂住了他清澈的眼睛,但是偷偷看起了係統。

——畢竟係統無圖。

【哇偶!不愧是跟著一起開國的侯爺,上去就是一拳!】

【哦豁!渣男好不經打,才一拳就被打得頭暈!就這體質, 還想出軌?】

【打得好!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AABB!】

正打得起勁的平恩侯愣了一下。

前麵還好, AABB是什麼?

洛縣縣令終於能在拳頭暴雨中喘口氣了,他看著自己嶽父,心中大恨。

他不就是偷個情嗎?至於帶這麼多人來抓奸?連皇帝和太子都請動了, 這是想讓他自絕於仕途?

好狠!

這麼多年的翁婿,難道連半分情誼也無?!

不看在他和夫人的麵子上,也要看在前兩個孩子的份上啊!

等等……孩子!!!

洛縣縣令打了個激靈,條件反射地捂住心臟這處要害, 避免嶽父給自己來一刀。

——他想起來了, 夫人還在給他生孩子呢!嶽父之所以這麼憤怒,肯定也有這層原因!

“嶽父!”他連滾帶爬去把衣服隨意披上,借著這個動作, 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眼淚嘩啦啦地流:“嶽父!小婿錯了!小婿隻是一時糊塗,小婿再也不敢了!求你看在娘子份上,饒小婿這一次吧。小婿以後一定收心, 好好和娘子過日子。”

那句“看在娘子份上”讓平恩侯慢慢壓伏了怒氣。

他當然也很氣,但女兒很喜歡這混蛋玩意,他能怎麼辦。

而且看他哭成這樣子,再加上以後有侯府壓著,裝也會裝出深情吧?

【還挺會裝。】

許煙杪捂著眼睛,通過腦電波去感應係統屏幕,“看”到上麵的八卦:【手腕都掐紫了吧?】

【成親這麼多年,這種時候還能一滴眼淚也沒有,不是蠢就是壞。其他渣男好歹這時候還能滴兩滴鱷魚眼淚呢。】

【誒?平恩侯怎麼沒動靜了。不會是真信了吧?這麼好騙,怪不得養出來的女兒也好騙。】

【還好意思說特意安排了女婿去洛縣當縣令,是方便女兒隨時回娘家。也方便萬一女兒受欺負了,隨時可以去給女兒撐腰……就這麼好騙,還撐腰呢。】

【而且,嫁的近也跟能不能撐腰沒關係啊。萬壽公主親爹還是皇帝呢,公主府還在京師呢,大門一關,還不是該被欺負就被欺負?隻有自己立起來才不會被欺負啊。】

萬壽公主突然被cue,乾巴巴地笑了一下——這也算是她的黑曆史。

現在脫離當時的情況,回過頭去看,都覺得自己那段時間跟魔障了一樣,不知道為什麼就愛得死去活來了,明明對方那麼明顯的厭惡和嫌棄,她還一直忍,一直以淚洗臉。

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錦衣玉食過慣了,想找些苦頭吃。

而平恩侯沉默了一會兒,蹲下去,微笑地看著自己女婿:“看在我女兒份上饒了你?”

洛縣縣令猛點頭:“嶽父!我以後再也不偷吃了!我對天發誓!”

平恩侯伸手去,挽起他的袖子,露出手腕上明顯的人為掐痕。

洛縣縣令試圖狡辯:“我這是……”

平恩侯捏住他的手腕骨。

洛縣縣令心頭一跳:“嶽父!我立刻辭官,入……”贅。話沒說完,捏著他手腕的手猛地收緊:“啊啊啊啊啊啊——”

這次不是社死的慘叫了,是真的慘叫。

洛縣縣令向皇帝和太子,以及那些京官們投去求救的目光,然而他隻看到這些人平靜地扭過頭去,沒有任何動作。

——說起來有些殘忍,但,就像老皇帝對謝洛水說的“看,這就是權力”一樣。侯爺動私刑,也屬於民不舉官不究的權力。

“哢——”

“哢哢——”

洛縣縣令聽到自己的骨頭脆弱的響動。左手小指和無名指都在疼痛中不由自主地小幅度顫栗。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嶽父,我錯了!啊啊啊——我真的錯了——饒了我!饒了我吧!”

“哢——”

他的左手手掌猛地往下一軟。

平恩侯拍了拍手,站起來:“雖然富貴多年,當年軍中的手藝還沒生疏。”

洛縣縣令不敢相信地用右手抬著左手,但隻是稍微一碰,就是鑽心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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