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炎宗?有點耳熟。
好像才打發過不是嗎?
傅清岐收回視線,垂眸看向在自己麵前卑躬屈膝笑得討好的碧炎宗執事,語氣冷淡,“……有事?”
“沒事沒事,隻是單純的來給老祖祝賀而已。”說完輕蔑的朝元鬆泉等人掃了一眼,在傅清岐麵前快要彎到地上的腰,一下子就挺直了。
就連下巴都重新抬了起來。
他衝元鬆泉歎息搖頭,“元掌門,昔日我家掌門曾數次提醒你切勿仗勢欺人、做事太過,以免禍及宗門。沒想到您不僅不領情,昨日還對我碧炎宗惡語相向,大打出手。甚至揚言要和我宗劃清界限。”
執事長老歎氣,拿出半塊玄鐵令牌,拋至半空,“這塊令牌是象征你我兩宗結為友宗的摯令。既然歸元門一意孤行,那我碧炎宗也無話可說。”
“元掌門,祭出另外半塊摯令吧。剛好禦獸宗老祖也在,就當是請他當個見證。”執事長老又說,“碧炎宗已發了宗門令,告知整個北境了。”
薑義冷笑,“說得好像我歸元門很稀罕你碧炎宗,賴著不放似的。你忘記昨天你爺爺我踹你出宗門的事了?!”
執事長老臉色一變,又立刻想起自己來這兒的目的,盯著薑義眼神挑釁,“既然不稀罕,那薑長老倒是讓元掌門拿出摯令啊?”
“不用言語相激。”元鬆泉拋出另外半塊摯令。
兩者在空中剛合二為一,元鬆泉一掌將其拍碎。齏粉連灑落在地的機會都沒,被山風一吹頓時無影無蹤。
元鬆泉盯著執事長老,冷言冷語,“雖然昨日已說過,但我不介意再說一遍。”
“往後碧炎宗和歸元門橋歸橋,路歸路。不必再有任何往來!”
“你碧炎宗日後再擅自踏入我歸元門半寸,必刀劍相向!滾!”
元鬆泉袖袍朝執事長老一揮,嗬斥。
執事長老被迫後退數步,衝元鬆泉冷笑拱手。
再麵對傅清岐時又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傅老祖,您都看見了吧?碧炎宗相勸多年無果,實不願與其同流合汙。今日已和歸元門劃清界限,歸元門昔日所作所為,皆是他們咎由自取。”
“傅老祖,您、您動手吧。”
說完執事長老舉袖掩麵,一副不忍看昔日友宗當場毀宗滅派的樣子。
弄得傅清岐一臉懵。
不是,動什麼手啊?!他不是來動手的啊!
最關鍵的是,他敢動手嗎?!彆說動手了,他現在連動都不敢隨便動一下好不好!
一直被忽視的蘇拂衣雙手抱肩,笑嘻嘻的看了半天熱鬨。
直到現在她才扭頭看向傅清岐,附和執事長老的話,“是啊傅老祖,你動手唄。人還等著看我歸元門毀宗滅派呢。”
“???!”傅清岐睜大眼。
隨即凶狠的看向那名執事。
狗東西,原來你想害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