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碰頭,兩個人互相交換了一下情報。
諸伏景光按著降穀零的肩膀:“zero,你的傷還好嗎?”
降穀零:“沒事,已經不疼了。”
諸伏景光:“這次的事情我們還是做得太冒險。”
降穀零:“確實,但必須這麼做。”
諸伏景光:“下次還是要做的更隱秘一些。”
降穀零:“可惜沒能把責任甩在萊伊的身上。”
諸伏景光:“琴酒似乎比較信任萊伊,我們這樣做反倒是害了七七。”
諸伏景光很內疚,但是他又不能因為這個事情去和七七酒道歉,那樣無疑是自曝身份。
降穀零表情凝重:“她今晚還和男的約會,也不知道是誰。”
諸伏景光:“難道是萊伊?”
降穀零搖頭:“他說不是。”
諸伏景光皺眉:“組織裡還有誰和他關係比較好?”
降穀零:“沒有了吧?總不可能是琴酒。”
諸伏景光:“也不知道她平時到底做什麼工作,也許是那份工作的同事吧。”
降穀零身子前傾,雙手撐在方向盤上:“之前調查過可惜沒什麼線索。”
諸伏景光:“七七刻意隱瞞,想必是很重要的事情。”
降穀零:“對了,這次營救組織成員的事情,七七酒也加入我們。”
諸伏景光:“你說什麼?”
諸伏景光語氣著急:“zero,你這樣不是故意讓她暴露在警方的視野裡嗎?”
降穀零眼神驟現冷意:“嗯,她太隱秘了,必須要讓她露出線索。”
諸伏景光五指收緊:“你這樣會不會太過分?”
降穀零沉聲說:“隻有足夠了解她,我們才能想辦法帶她脫離組織。”
降穀零的眼眸幽深:“我要知道她留在組織的原因,我要知道她白天所做的事情,我要足夠了解她,然後瓦解她想要繼續留在組織的念頭,最後徹徹底底的將她帶走洗白。”
諸伏景光在降穀零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執念,那是來源於對組織的厭惡,來源於感受到七七酒無法掌控而升起的不安。
降穀零的眼神越來越堅毅:“hiro,你不是一直想幫她脫離組織嗎?”
諸伏景光:“但是我想用更溫和的方式。”
降穀零勾唇:“更溫和的方式?讓她愛上你,然後為了你脫離組織嗎?”
諸伏景光:“我……”
降穀零:“你這樣的方式也不溫和。”
諸伏景光:“我知道。”
降穀零的語氣充滿疲憊:“先這樣吧。”
諸伏景光拍了拍降穀零的肩膀:“zero,你彆把自己逼的這麼緊。”
降穀零抬手揉著太陽穴:“我隻是有些著急。”
他們之後肯定還會在彆的任務裡動一些手腳,那很有可能影響到七七酒,所以他隻能加快步伐儘快讓她脫離組織。
諸伏景光:“欲速則不達,這麼急切不像你的做事風格。”
降穀零心中一顫,握住方向盤的手收的更緊了:“可能是因為之前看到琴酒威脅七七酒了吧。”
他今天的心緒確實很亂,他很討厭這樣的感覺。
而且七七酒捂著他的嘴說他帥,這是什麼意思?意思是他露出下半張臉的時候很醜??
諸伏景光:“琴酒確實是個麻煩。”
而且他總覺得琴酒對七七的態度也很奇怪。
降穀零:“所以我才這麼急切。”
諸伏景光:“我能理解。”
降穀零深吸了口氣:“早點休息吧。”
諸伏景光推開車門:“嗯,你也早點休息。”
次日清晨。
星野七奈刷牙的時候接到波本的電話,她嘴裡含著泡沫口齒不清的說:“什麼事?”
波本覺得她這個聲音怪可愛的,不過聲線和平時不太一樣。
波本:“今天晚上行動。”
星野七奈震驚:“今晚就行動,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