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鳳子斌有他的想法,嶽永春才有可能在見到玖月之後想到這麼一出,不然他肯定直接視若無睹。
彆人家的丫鬟,同他又沒關係。
鳳淩寒見墨雲汐百思不得其解,清咳了一聲,語氣頗有些酸溜溜地說:“說不定那個鳳子斌還惦記著讓你做他的幕僚、效忠於他呢?”
“不能吧?”墨雲汐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這…聽起來比讓我們幫他求情還不可能啊。要知道他現在都被發去封地,連繼任皇位的資格都沒了,他還憑什麼讓我效忠於他?再說你我如今有婚約,他還想讓我效忠他,就不怕我錘死他?”
鳳淩寒聽了墨雲汐這麼說之後神色緩和了許多,連語氣都輕快了不少,輕笑著說:“要
錘他也是我錘,怎麼能讓你動手呢?小心臟了你的手。”
“嘖嘖嘖…”墨雲汐抿嘴輕笑了一下說,“你少油嘴滑舌了。你倒是說說,他連繼任皇位的資格都沒了,憑什麼讓我效忠?以前還能拿皇位和我吹一吹,現在他有資格麼?”
鳳淩寒輕哼了一聲說:“沒有了繼任皇位的資格,可不代表沒有繼任皇位的野心。鳳子斌此人性格偏執,從秋獵的時候他一見不好就想直接殺了陛下便能看出來…”
墨雲汐聽了鳳淩寒那句“沒有了繼任皇位的資格、不代表沒有繼任皇位的野心”之後便思索了起來,片刻之後點了點頭說:“不錯,就像你說的那樣,如果是鳳子斌的話,他很有可能在窮途末路的時候狗急跳牆。”
“如今雖然談不上窮途末路,但是在我們封死了他的正路之後,他說不定就打算一條邪路走到黑了…”墨雲汐越說越覺得鳳子斌這個人
果然太偏執,最後忍不住揉了揉額頭說,“完了,照你這麼一說,他還真有可能還想讓我效忠他…這人怕不是有病!”
蘇京墨聽到這裡插話說:“就算他是想著讓雲汐效忠於他吧,那咱們該怎麼應對?效忠不效忠可不是一句話就說了算的,若是雲汐假意效忠,然後把玖月換回來之後就對著那鳳子斌一頓錘…恐怕也不可能吧?難道還得取信於他?”
說著蘇京墨看了鳳淩寒一眼,忍不住腦洞大開:“那家夥不會一時想不開,讓雲汐當眾給淩寒一刀來作為證明吧?”
鳳淩寒聞言臉色便是一黑,墨雲汐則是連聲咳嗽,半天才無奈地問:“舅舅,你這個腦洞有點大,而且心果然有點黑啊…你是不是和二哥在一起時間長了,被傳染了?”
“不是呀,這很合理呀。”蘇京墨分析說,“你們想想,一個丫鬟換雲汐你對他效忠,尤其是在這種時候,那他真是賺了。就算你是在
演戲,能重傷淩寒,他的心裡也能痛快點,這不還是不虧麼?嘖嘖…而且你再說小白心黑,我就告訴他了啊…”
墨雲汐沒忍住,硬是對自家舅舅翻了個白眼,這才繼續說:“其實我倒覺得,嶽永春說不定壓根沒把玖月帶在身邊。大家都不是第一次交手了,我們要是直接來硬的把玖月搶回來,鳳子斌也一樣吃不消。”
看了蘇京墨一眼之後,墨雲汐眨了眨眼睛說:“你看,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們真的把玖月帶在身邊,用玖月威脅我,結果我們還是不管不顧硬搶玖月。那樣的話,哪怕玖月受傷了,用玖月受傷,換鳳子斌的人死上一部分也不虧的吧?”
蘇京墨聞言清咳了一聲,忍不住問墨雲汐:“那你舍得讓玖月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