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大男人,什麼相思病,是惦記他們的銀子,對,就是這個。
韓秋生的回歸並沒有什麼特彆的,依然是老套路,不過因為他習慣性的先來了這個第一次打開的異界,所以出了青銅門,他一個轉身,就能順當的去往其他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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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依然是他走之前的摸樣,不算熱鬨,也不算冷清,生意尋常,不過許是離開的時間有些久的關係,一過來他一時有些不知道該做什麼。還是大夏的招呼才讓他恢複了正常。
“掌櫃的,怎麼在這裡站著?可是有什麼不對?”
不對?有什麼不對?啊,是應該說不對,他走出地窖都好一會兒了,都沒往彆處去,可不就是不對嘛。
“咱們家這幾間屋子……有好些日子沒人來住了吧。”
“可不是,不過這也正常,現在天還冷著呢,等著暖和了,這生意必定又會好起來的。”
是啊,這會兒可還冷著呢,剛開春而已,說來,他開啟穿越好像還沒一年吧!怎麼他感覺自己好像過了好久好久的樣子呢!
想到時間,韓秋生又是一陣的恍惚,帶上紅樓,現在他都連了四個世界了,也就是說他這日子過得,幾乎是人家的四倍,這樣一算,可不就是好久好久嘛。穿越……其實也挺熬人的。
“行了,我這裡沒事兒,乾你的活兒去吧。”
心情有些不怎麼美妙的韓秋生趕人的話才說出口,猛地想到自己帶來的東西,一下又回了頭,反悔了起來。
“等等,忘了個事兒,我記得咱們縣城裡好像有個什麼南貨鋪子,是花家的產業?”
說這個?那大夏可太知道了,他打小就是在縣城裡的貧民窟長大的,從七八歲開始,就學著周圍其他人家大孩子的樣,在街麵上替人跑腿,靠著人小哪兒都敢鑽,掙點零星的賞錢,對街上的各家店鋪那是再熟悉沒有了。
“確實有這麼個事兒,因為是江南首富花家的產業,哪怕那鋪子不算是縣裡最大最掙錢的產業呢,大人們也挺給麵子,那掌櫃的去衙門辦事兒,出來接待的,那最起碼都是典吏,可有派頭了,那些江湖幫派也從不去收份子錢。”
那肯定的,花家有子弟在朝廷上做官,聽說還是四品,江湖上又有花滿樓撐著,傻子才會沒事兒找事兒,找他們的麻煩。
“有就好,那什麼,一會兒你讓你爹架著車走一趟,給我往那鋪子裡送個信,就說是給花滿樓花七少的,讓他們幫著傳一下。”
給花家少爺?送信?
雖然知道自己掌櫃的確實認識花家的那位瞎了眼睛卻十分厲害的少爺,可送信……自家掌櫃的和那花家少爺關係有這麼好?這麼親近?他怎麼以往就沒看出來呢?
大夏摸著腦袋有些迷糊了。
“怎麼,不行?”
“啊?啊,行,行,怎麼不行。”
掌櫃的和人花家關係怎麼樣,那是掌櫃的事兒,他一個夥計,聽話辦事兒就是,想那麼多乾嘛。
大夏機靈的點著頭,將事兒應承了下來。於是……於是沒多久,花滿樓又一次來到了這個官道邊的酒肆裡,還帶上了京城商號大掌櫃。
“究竟是什麼樣的好東西,讓你這樣大言不慚,敢說我不來會可惜一輩子?”
厚厚的白狐裘裹住了花滿樓一身的清雅,卻遮不住那溫潤如玉的氣質,寬容的笑,以及一身的親和。這讓韓秋生也不自覺跟著笑了起來,並用略帶狡黠的語調表達著他再見故人的好心情。
“那自然是陸小鳳知道了會氣的想要和我絕交的好東西。”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隻要一到武俠世界,一見到這些人,韓秋生說話的語氣和強調就立馬回變一個味道,難道這也是近墨者黑的緣故?
當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大客戶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