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寶蘭被菜刀逼得連連後退,嘴上卻不乾不淨的對著沈明珠破口大罵。
“沈明珠,你這隻騷狐狸精,你想找男人外麵找去,你勾引我家周書桓乾啥?你還要不要臉啊?得虧你家男人翹辮子了,他要知道你是這麼個水性揚花的浪蹄子,隻怕氣得棺材板都要壓不住了……”
隨著沈寶蘭的謾罵,圍觀的吃瓜群眾越來越多,甚至連隔壁單元樓的住戶都跑了過來,不算寬敞的樓道被擠得滿滿當當。
甚至擠不上來的,乾脆爬到了樹上,抱著樹椏子透過樓道的梅花洞往裡看熱鬨。
“沈寶蘭,你給我閉嘴!跟我回去!彆在這丟人現眼!”
周書桓越是罵,沈寶蘭越是來勁。
她今天非要鬨得人儘皆知,把沈明珠的名聲搞臭,讓沈明珠抬不起頭做人!
想著,沈寶蘭乾脆直接躺地上了。
周書桓個頭本就不高,人也文弱,一時拿膀大腰圓、體重一百好幾十斤的沈寶蘭沒辦法,弄得很是狼狽。
沈寶蘭躺著嘴上也一刻不消停,又是哭又是嚎,大罵沈明珠勾引她男人。
沈明珠是真被惹毛了,提著菜刀就要砍下去,沈寶蘭嚇得一骨碌爬起來,躲到周書桓背後,嘴上卻依舊犯賤——
“沈明珠,你還要不要臉的,你勾引我男人,還要拿刀砍我,大家都來評評理啊……”
周書桓雖然對身後沈寶蘭的厭惡至極,但他更怕沈明珠一怒之下做出不可挽回的錯誤,連忙好言相勸:“裴颺媳婦,你消消氣,寶蘭她就是個碎嘴子,你彆理她。”
吃瓜群眾雖然熱衷於看戲,可看沈明珠動了刀也有些驚到了,紛紛出聲勸架。
“裴颺家的,有什麼話好好說,你先把刀放下。”
沈明珠氣道:“是我不想好好說話嗎?她沈寶蘭三天兩頭找我茬,編排我,我沒跟她計較,倒縱得她越發得寸進尺,找上門來紅口白牙的汙蔑我,往我頭上潑臟水,老虎不發威,她當我是病貓呢,我今天不砍死她,我跟她姓!”
說完,沈明珠舉刀就要朝沈寶蘭砍。
幾個婦女趕緊衝上來將她抱住,其中一個順勢奪下了她手裡的刀。
沈寶蘭見狀,以為大家是在幫她,是站在她這邊的,頓時愈發得意忘形。
“沈明珠,你本來就是個水性揚花的賤人,自己做了醜事還不讓人說,你天天在外頭找野男人……”
“啪!”
周書桓反手一個大逼兜,直接將沈寶蘭的半邊臉打得腫起。
“周書桓,你居然為了一個外人打我……”
周書桓抬手又是一個耳巴子,沈寶蘭的另半張臉也腫了。
圍觀的住戶看到她遭家暴,一點也不同情,反而你一言我一語的數落她——
“人沈明珠從來沒招你惹你,每次都是你上趕著找人家不痛快,人家挖你祖墳還是殺你全家了?“
“平時大家傳兩句無關痛恙的閒話也就罷了,這種沒有根據的事,你咋能信口胡咧呢?你讓你家書桓以後咋做人?”
“你跟書桓他媽住院那會,裴颺一有空就去醫院幫忙照顧,跑上跑下的,人裴颺不在家,你就欺負他媳婦,你有沒有良心的?”
沈寶蘭被大家指責得臉皮漲紅,嘴上卻不饒人,“你們一個個的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敢情沈明珠是沒勾引你們男人!等輪到你們頭上,你們跳得比我還高呢。”
沈明珠冷冷嗤道:“沈寶蘭,我警告你,少在這亂放屁!說我勾引你男人,拿出證據!拿不出證據,一整幢樓的人都能為我做證,我非得打官司告你誹謗不可!”
沈寶蘭被沈明珠的話驚得臉色一變,隨即指著周書桓嚷道:“要不是你勾引他,他能大晚上的放下碗就往你這邊跑嗎?”
“書桓媳婦,你弄錯了吧?書桓剛剛是來找我的。”
擠在人群裡吃瓜的何濤語出驚人的冒出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