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賓利車駛遠後,沈明珠轉身回去。
目送賓利車駛遠後,沈明珠轉身回去。
回到家,裴颺已經收拾好了廚房,正叉著腰在茶幾前喝水,用的是她的杯子。
以前裴颺也老用她的杯子喝水,她本以為他是不講究,直到有一次她順手把裴子珩的杯子遞給他,他不肯喝,她才知道他的不講究也是挑對象的。
“媳婦,我們下午做什麼?”
喝完水,裴颺就像大狗子似的湊到她身邊,用下巴刮蹭她的臉。
雖然男人每天都有刮胡子,但下巴的皮膚上仍舊會有砂礫般的胡茬,蹭得她皮膚刺癢刺癢的。
沈明珠抬手將他的大臉往一邊推,心裡快速想了幾個休閒放鬆的項目。
最後夫妻倆決定去看電影。
陳沂每個月都送不少電影票過來,家裡堆積了厚厚的一摞了。
換衣服時,沈明珠如往常一樣,拿好衣服準備去衛生間,剛走了沒兩步就被裴颺拽住了腰。
對上她疑惑的目光,裴颺理直氣壯道:“你都把我看光了,卻不給我看,你好意思嗎?”
沈明珠:“……”
她丟給男人一句“我好意思”,頭也不回的去了衛生間。
等她換好衣服回到房間,就看到裴颺側躺在床上,手枕在臉下,一臉怨夫相的瞅著她。
沈明珠暗笑的走過去,彎腰勾著他下巴哄道:“看得到吃不到,最後難受的不還是你自己?”
裴颺被她兩句話就哄好了,坐起來摟住她的腰,低沉聲音中透著幾分孩子氣的撒嬌。
“它到底啥時候才走?”
“該走的時候就走了。”
沈明珠說完就將他推了開,轉身拉開書桌抽屜拿電影票,一邊催促他穿鞋出門。
……
今天是工作日,電影院人不多,兩人挑了部從港城引進過來的功夫電影。
看完電影剛好四點半,兩人去接上裴子珩,在外麵吃了晚飯後,又去逛了商場,添置了一些秋冬的衣物。
回到家已經9點了,沈明珠把新衣剪了吊牌,拿到衛生間準備用鹽水浸泡,這樣可防新衣服脫色掉色。
正在接水時,裴颺挽著衣袖走了進來,接過了她手裡的活,“我來吧,你去歇會。”
對於男人的體貼,沈明珠嘴上沒說什麼,心裡還是挺受用的。
從衛間生出來後,她抬腳去了裴子珩的房門口。
透過半開著的房門,看到裴子珩坐在書桌前認真寫作業,沈明珠沒有進去打擾,而是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如果沈明珠進去就會發現,自家兒子正在認真寫五年級的作業。
……
馮慧英下來的時候,沈明珠正在陽台上澆花。
“……你那位朋友今天上門幫你澄清後,現在家屬院的人都知道你受了冤枉,都在背後罵江靜碎嘴呢。”
對此,沈明珠隻想說: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你那朋友家裡是做什麼的呢?應該來頭不小吧,又有小汽車還有司機的,這要放在以前,少不得要被說資本家作派呢。”
沈明珠笑笑,沒接話。
見狀,馮慧英也識趣的沒再打探鐘箐的身份,轉而講起江靜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