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周書桓的麵,喬雅拆開首飾盒,拿出裡麵的鉑金項鏈。
項鏈細細的,墜著心形的吊墜,吊墜正中鑲嵌著粉紅的水晶。
燈光下,閃閃發亮。
“好漂亮。”
“你喜歡就好。”
喬雅歪著頭看他,“喜歡是喜歡,可你為什麼要送我這個?我不收不明不白的禮物的。”
周書桓回答說是感謝,感謝喬雅大人不計小人過,放沈寶蘭母女一馬。
這個答案顯然讓喬雅不滿意。
“我不要。”
她把項鏈往周書桓手裡一塞,轉身就要開門出去。
周書桓伸手按住門,語氣透著討好的親昵,“彆鬨行不行?”
喬雅轉過身看他,臉上揚著勝利般的笑容。
“那你幫我戴上。”
“嗯。”
周書桓小心翼翼將項鏈圈上她纖細白皙的脖頸。
“周哥,你知道送女人項鏈代表什麼嗎?”
“不知道。”
喬雅捏著胸前的吊墜,笑盈盈道:“項鏈代表相戀的意思,我明白你對我的心意了。”
說完,也不給周書桓開口的機會就轉身出去了外麵。
周書桓本可以追出去解釋,但他沒有。
他從來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隻是對沈寶蘭沒有興趣。
在年輕漂亮的喬雅身上,他仿佛找回了男人的衝動和熱血。
最重要的是,喬雅對他的事業有助益。
他知道他的行徑不夠光明磊落,但他不覺得他有錯。
沒人在意你努力的過程,世人隻看結果。
把劉翠花送回奉城,是他的一箭三雕之計。
借著求情的由頭,跟喬雅單獨約會,借著酒勁賣慘博同意。
不諳世事的小白兔比想象的更好哄騙,輕易就跌落了他精心編織的大網中。
把劉翠花送走,是為了清除身邊的妨礙和眼線。
他已經煩透了沈寶蘭,迫切的想要甩掉這個隻會拖他後腿的包袱,而喬雅則是他的刀。
……
“看把你樂得,他連真鑽都舍不得給你買,就用一顆破石頭糊弄你。”
喬雅捏著胸口的吊墜,不服氣的反駁:“姑姑,你彆拿誰都跟姑父比,一出手就是幾千上萬的,書恒是節儉的人,一雙襪子穿破洞了都舍不得扔,相比之下,他對我還算大方了,這條項鏈一千多呢。”
喬麗梅沒好氣,“這就護上了?一個二婚老男人,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麼了。細糠吃多了非得嚼粗糧,將來後悔可彆來找我。”
“也就大我十歲而已,姑父大姑姑你七歲,你們不也過得好好的?男人三十一朵花,書桓正值盛年,有能力,還有姑父幫襯,他將來的成就不會小的。”
“你倒是為他設想得長遠,可他又為你設想過嗎?你彆高興過了頭,他現在可是有家室在身的,那女人一看就不是好打發的主。”
喬雅臉上流露出輕蔑,“一個蠢貨而已,我就隨便找了個人在她們麵前說了幾句話,她就心急火燎的上門找我茬。”
合同丟失這事,明麵上是沈寶蘭自作自受。
事實上,從劉翠花母女對她這個女秘書產生危機感,到沈寶蘭無意中聽到原配整治小三的手段,都是她一手引導。
周書桓以為她是不諳世事的小白兔。
孰不知,高端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