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 64 章(2 / 2)

們既然做了初一,一定不怕彆人做十五吧?想到這裡,張夫人直接將自己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的靈魂力外放出去,就見賈璉已經讓人給洗乾淨並包上了墨綠色的小繈褓,正被抱到賈母麵前:“恭喜老太太,哥兒雖然早產,可是胎裡養得好,是個健康的。”

賈母僵硬著臉扯出一抹笑:“好,快讓我抱一抱。”她的身側,可不正是王夫人?

張夫人的靈魂力繼續擴展,她的目標十分明確,那就是賈母與王夫人的私庫!這兩個貪心的女人不都愛銀子嗎,那就讓她們的銀子都不見好了。

賈母隻抱了賈璉一下,便將他交回到張常家的手裡:“外頭有風,快把孩子抱回去。你們太太怎麼樣了?”

張常家的小心接過孩子,含笑道:“太太一開始有些脫力,產下哥兒後還看了一眼,囑咐奴婢好生照顧哥兒,才睡過去了。”

王夫人一個忍不住,問道:“穩婆怎麼不好生給大太太看看,就這樣睡過去,惡露下不乾淨,可是容易大出血。”

這話說得沒錯,可是怎麼聽著都是不盼著自己太太好的意思。張常家的隻是個奴才,不敢跟二太太回嘴,隻好道:“不知道誰沒小心,把穩婆的衣裳燎著了,最後生產也沒幫上忙。”

賈母與王夫人聽了覺得不可思議,可是當著張夫人的陪嫁也不好說彆的,隻好讓張常家的快些把賈璉送回房中。賈母想了想問道:“你們老爺去哪兒了,怎麼這個時候還沒找回來?”

東大院的奴才麵麵相覷,太太今日早產得毫無征兆,老爺那時早已經出門去了。已經派出了四五波人去找,可是一個個回府都說沒找到老爺。這些老太太也是知道,怎麼能在太太產房外就大聲的問起來?就不怕太太聽到,產後不得好生休養嗎?

見沒有人回答自己的問題,賈母也覺得麵上無光:“老大如此荒唐,你們太太平日就該勸著他些。”

屋裡的張夫人剛給賈母與王氏的私庫放了一把火,聽到賈母到這個時候還不忘記添話使自己夫妻兩個離心,心情平靜得波紋不興:就賈赦那個混不吝,誰還真要與他夫妻同心不成?

這時穩婆身後的火終於撲滅了,訕訕的來到產床之前,想

著替張夫人檢查一下□□。不想張夫人驀然睜開眼睛:“這個穩婆是誰請來的,怎麼不是我原來找好的那個?”

張來家的就上前回稟道:“太太早產的突然,早就定好的那個穩婆,竟然昨日吃壞了肚子,所以老太太才做主請了這位王媽媽。”

看來自己這個早產,還真是有問題呀。張夫人冷冷的看著那個被稱為王媽媽的穩婆:“你是覺得我沒有生產過,還是覺得我已經燈枯油儘感覺不到你做什麼?你是現在自己說,還是要去順天府說?”

穩婆額上的汗一下子就出來了,不過嘴還是硬的:“老婆子一心一意服侍太太生產,不敢掉以輕心,不懂得太太在說什麼。”

張夫人如同沒聽到她的話一般,向張來家的吩咐一聲:“去外頭把秦柱兒叫來,讓他去順天府報官,就說我剛才生產的時候,這個婆子不唯不助產,還總是把哥兒往回推,差點害得我們母子一屍兩命。”

張來家的聽了臉都變了,答應一聲便往外走,那個穩婆還在不住嘴的叫著冤枉。張夫人也不理她,隻讓自己的陪嫁張興家的上來給自己收拾。

還沒等張興家的準備好水,外頭就傳來了賈母憤怒的聲音:“你們太太疼迷了,你也跟著胡鬨?好好的報官,這是怕府裡有人害她不成?這婆子是我讓人請來的,難道是覺得我想害她?!”

張夫人聽了更氣,也不管說話的是不是自己的婆婆了:“老太太還是讓順天府來一趟的好。我自己是不是疼迷了,自己清楚得很。就讓順天府好生查一查這個穩婆,怎麼就這麼大膽子敢借著彆人產育謀害人!”反正大家不能和平共處,何必還留著那可笑的臉麵?

賈母沒想到張夫人竟敢回嘴,又是生氣又是有些心虛——這個穩婆根本不是她派人請的,而是王夫人的陪房周瑞家的薦的。

為了不讓張夫人的陪房真去報官,賈母顧不得自己裝慈愛,向著產房內道:“好一個帝師家出身的大太太,竟然就這樣守禮的?你即信不過我請的穩婆,索性讓順天府的人把我也一起拿去審問。等我坐了牢,你更可以在府裡作威作福了。”

王夫人做勢對著產房勸道:“大太太,老太太一向拿咱

們做自己女孩來疼,便是你娘家出事後也沒說過什麼。你這樣疑心老太太,可是傷了老人家的心了。”等她說完,賈母果不其然的哭了起來。

聽了王夫人的話,張夫人好懸沒把原主產前吃的那碗麵給吐出來,還一向拿你當自己女孩看待,說出這樣的話你自己就不惡心?也不知道原著裡王夫人經曆了什麼,竟然成了木訥不說話的性子。

說不定就是這個“拿她們當自己女孩一樣看待”的賈母給打壓的,不知道那個時候的王夫人,還記不記得自己曾經說過這樣的話。張夫人很想知道呀。

沒等張夫人加應王夫人的話,外頭跌跌撞撞的跑進來了好幾個人,一進院子就失聲向著賈母與王夫人喊:“老太太,不好了。”“太太,不好了。”

產房內的張夫人聽到這樣的話,覺得比大熱天喝了冷飲舒坦——賈母與王夫人不好了,她就心情好了。

賈母與王夫人心思全用到了怎麼不讓張來家的去順天府報官上,見到自己看院子的丫頭們一個個跑得發鬆釵落,哪裡有好氣?王夫人這個做兒媳婦的,自然不能等著老太太親自發問,向著來人喝道:

“你們越發沒成算了,沒見到大太太剛生產完,就大呼小叫的在這裡亂喊。若是擾了大太太養身子,有多少命也不夠你們賠的。”

張夫人聽了暗笑,覺得曹大大還真是無時不用春秋筆法,原著裡將王夫人描述得泥塑木雕一般,偶爾一露崢嶸就有年輕女孩非死即攆出府。現在這個無時無刻不內涵人的,才是王夫人的本性吧。

可惜呀,張夫人一麵靜靜聽著外頭傳來的動靜,一麵由著張興家的替自己收拾好。那裡賈母與王夫人都聽到了一個讓她們目瞪口呆的消息:兩個人的私庫,同時起火了!

撲通撲通兩聲,是賈母與王夫人跌回椅子上的聲音。張夫人向張興家的使了個眼色,張興家的會意的點點頭,自己上前就把一塊抹布塞進了穩婆的嘴裡,然後兩三個婆子上前相幫著,用穩婆自己的汗巾子,將人給捆了起來。

外頭已經聽得見賈母與王夫人帶著人離開的聲音,侯著她們坐上馬車急急奔回去看自己的私庫,張興家的直接將穩婆交給外頭的

張來家的:“太太吩咐了,讓你快些帶著人跟秦柱一起去順天府。”

張來家的經剛才賈母與王夫人那一阻止,也知道這個穩婆現在不送官,怕是一會兒老太太或是二太太想起來,就會來要人,二話不說押著已經麵如死灰的穩婆出了二門。

這頭張夫人自是由人服侍著移回正房做月子,那頭回到榮禧堂與榮慶堂的賈母與王夫人,則是一個個變成了怒目金剛:“是誰私自進我的私庫的?”兩個人問出了一模一樣的問題。

彆說沒有人進兩個人的私庫,就算是有人進去也不會承認。一直注意著賈母與王夫人動靜的張夫人,心裡暗笑了一聲兩人問得太過愚蠢,就繼續看兩個平日端莊平和的貴婦人,形同瘋婆子一樣讓人救火。

救是不可能救下的,張夫人用異能放起來的火,哪怕是在火係異能還沒大成的時候,連僧道兩人都撲不滅,指望著幾個凡人還能用水澆滅了不成?

不過看著兩人私庫裡化為金銀水混流了一地的黃金白銀,還有被燒裂的各種寶石、古董、化成飛灰的字畫古籍,張夫人也有點兒心疼:自己剛才太衝動了,她可是有空間異能的人,應該把這些東西留著,找個機會收進自己的空間才對。

還有王夫人放利子錢的票據,現在也化成了飛灰,那可是王夫人的罪證呀,就這麼沒了,沒了。想到這裡張夫人的心都快抽到一起了,邊上一直服侍著的張興家的趕緊問:“太太可是哪裡不舒坦?”

張夫人搖了搖頭,隻能閉上眼睛默默看著賈母與王夫人狀似瘋顛的樣子撫平自己的傷心,還暗暗下了決心,自己下次一定不能再這麼衝動了,一定要先把好東西收到空間裡再放火。

賈母與王夫人各自盯著自己私庫裡燃燒的火,一個個手顫身搖,臉色鐵青的看著家仆們不停的潑水,誰也不肯回自己房裡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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