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事已經發生了,這兩所學校覺得,再把小萌昕挖過來,是不是有必要呢?
要知道這種獲獎成就能不能有第二次還不一定,萬一學習成績很差,這麼貿然的挖過來,彆說會引起家長們的不滿,就連他們學校也會吃虧的啊……
等知道小萌昕這次考試居然在年紀並列第一,夏櫻和華嘉兩所學校的校長是真的坐不住了。
他們都把自己手下招生辦的負責人狠狠□□了一番,當初是怎麼放過這麼好的生源的?!
還是華嘉那裡先有了反應,華嘉招生辦的負責人立刻想辦法聯係上了孟越川。
這位自稱是魏教導主任的男性用了仿佛房產中介的語氣吹捧了孟家父女倆一大氣,誇得自己的學校也是天上有地上無的,並開出了極為豐厚的條件,隻希望小萌昕轉學到他們學校。
好不容易掛了華嘉私立那邊的電話,夏櫻私立也緊接著打來了電話,雖然態度上比華嘉矜持了點,然後也是極為誠懇地希望孟越川多考慮一下。
孟越川失笑地掛了電話,將這兩個號碼拉進了黑名單,對於他們開出來的條件毫不在意,不予考慮。
小萌昕現在校園生活十分開心,根本沒必要轉學。
很快,探監的事情就被安排好了。
當孟越川走進探監室,劉家兒子劉偉兵先被帶了進來。
當初的一頭黃毛已經被遞了個乾淨,頭皮上是青黑色的發根。駝著背,整個人低頭耷耳的,偶爾飛快掃過來又垂下去的視線裡,倒是還殘留著幾分狠勁,和當初的印象有點重合了。
要不然,孟越川還真認不出來他。
獄警將劉偉兵帶到孟越川麵前,將他的手銬拷在了桌上的鐵環上。
劉偉兵就這樣坐在了孟越川的對麵,
獄警向孟越川點了點頭,出去帶上了門。
劉偉兵和孟越川在這張長方桌兩邊坐著,兩個都久久沒有開口。
還是劉偉兵忍不住把一直低著的頭抬起來,狠狠地盯著孟越川,他開口,“怎麼?看看被你陷害的人過得有多慘?”
孟越川笑了起來,“法律是公正的,你沒做觸犯法律的事,它是不會判刑的。”
“我他媽的是被你陷害的!”劉偉兵憤怒地握拳砸著桌子。
孟越川不在意地看著他發火,“你們確實對我進行了敲詐,你們確實拿著敲詐了我的錢去花天酒地,你們也繼續想要敲詐我,並且在我表示不妥協的時候對我進行了恐嚇威脅。”
“劉偉兵,你進來也待了一兩年了,怎麼這點事情都沒有弄清楚,是改造的不成功嗎?”
劉偉兵噎住了,“你!”
孟越川攤手,“你看,我今天來是準備跟你心平氣和地聊一聊的,你非要把局麵弄得這麼僵。”
劉偉兵氣急,“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
孟越川做了一個安撫的動作,“彆急,先聽聽我開的條件,或許,你想要一個減刑的機會。”
劉偉兵突然就冷靜下來了,這個一直以來最為暴躁和沒頭腦的人竟然聽到這話,對孟越川開啟了防備模式,“你想要什麼?”
孟越川勾起嘴角,“你看,這事情其實很簡單,你們一共有四個人一起進行了詐騙,事實上四個人裡總是有主犯和從犯的,當初你們一家四口都紛紛自爆是自己想的,都被認定為主犯了,會不會是裡麵有認知的差錯呢?”
“我有錢,有人脈,也有好的律師,能夠幫從犯爭取一下應有的減輕懲罰。以你來看,你在這四人裡,是那個從犯嗎?”
劉偉兵緊緊閉著嘴巴不說話,眼睛直直地盯著孟越川,上下起伏的胸口表明他此時內心並不平靜。
為什麼會先找上劉偉兵呢?
因為他年輕氣盛,脾氣急躁,頭腦簡單。
作為劉家四人裡最沒有委曲求全那根神經的人,在監獄裡可是吃儘了苦頭,劉姨媽和劉姨夫年紀大了,早已學會了忍耐。劉美玲則擅於鑽營,學會了在監獄裡另一種生存手段。
劉姨媽和劉美玲還能互相扶持,劉姨夫除了拖累劉偉兵和壓著他忍耐,可是什麼都幫不上。
“你說,你們背後的那個人怎麼就沒幫過你們呢?”孟越川看似很隨意地問。
“你怎麼知道!”劉偉兵震驚地脫口而出。
而說出口的那瞬間,他心裡就咯噔一下,糟了!
劉偉兵此時看到的是,坐在他對麵的孟越川神閒氣定地表情,仿佛一切儘在他的掌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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