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是兄弟!你為我著想,我也得為你分憂!”
“那行,哥我就卻之不恭了!”餘誌乾說完之後笑眯眯的將腰牌掛了起來,這個時候張小敬突然的湊到餘誌乾麵前低聲的說了一句:“殿下,如果有七殿下的章和你的大印,我想應該更值錢!”
聽到更值錢幾個字,餘誌乾眼睛迸發出驚人的閃光,看向老七的眼神就再一次的變得和藹可親起來“大哥?怎麼了?”老七看著餘誌乾盯著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不由得有些好奇,雖然感覺是很和善的目光,但是老七總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給盯著一樣,渾身不舒服“七弟啊為兄思索了一會,覺得隻有我一人大章有些不好,你看這樣怎麼樣,你在這字上提字,就說是你寫的字,我吟的詩,這樣我們兄弟雙劍合璧,以後流傳下去也是一樁美談,如何?”
老七聽到餘誌乾的話之後,眼睛也是一亮:“大哥,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呢?還是大哥厲害,我這就寫!”
說完之後,老七換了一隻毛筆,開始在字的邊上寫了一行的小字,大致的意思就是餘誌乾之前說的“很好,很好!”餘誌乾將這幅字拿起來之後,看見的已經不是一幅普通的字,而是一群金子正在向著自己招手,兩個皇子的印。。加上不算醜的字,還有一首名詩,怎麼看都值錢“大哥,這幅字,小弟想要收藏,你看?”
“老七啊,這幅字是你寫的,也是我們兄弟兩人第一次合作,為兄先保管著,下一次為兄有什麼好詩,再找你寫出來,到時候贈與你,你覺得如何?”
老七思索了一會,覺得好像確實是這樣的,十分有道理於是點了點頭:“那就有勞大哥了!”
餘誌乾抬頭看了看天色,覺得如果在不出門,可能東市就要關門了,又看了看老七好像沒有走的意思,心中思索著,如何能夠快一點脫身“那個老七,母後身體好嗎?”
“大哥今早不是剛剛去給母後問過安,母後身體好的很!”
“啊,那就行,對了,你今日學業已經完成了嗎?”
“大哥放心,弟雖然天資愚鈍,但是卻不敢一日鬆懈,先生交代全部完成之後,這才出宮來找大哥!”“這樣啊!”
餘誌乾思索了半天,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讓老七離開這個時候張小敬突然的開口:“殿下,你之前不是說,約了人在聽風茶樓,現在時辰馬上……”
聽到張小敬的話之後,餘誌乾一拍額頭:“差點將這事情給忘記了,張小敬,你去通知那人一聲,就說本太子今日要和七弟一起有事要商,讓他改日!”
聽到餘誌乾的話之後,老七立刻起身:“既然大哥還有事,小弟不方便過多打擾,我先回宮,改日在來大哥這裡!”
餘誌乾立刻擺了擺手:“老七,怎麼能讓你就這麼回去,怎麼得也要吃完晚飯再走,左右也不是什麼大事!”餘誌乾心中卻在喊著:“終於要走了,終於要走了!”
“大哥,弟還是改日來擺放先生教導過,君子要言而有信,既然大哥和彆人約好了,弟改日再來!”
“這樣啊,大哥招待不周,七弟不要見怪!”
當餘誌乾看著老七離開之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萬三,萬三,快點將這幅字給裱起來,然後裝好,我要出門!”
“是!”
“殿下,你的腰牌呢?”當老七離開餘誌乾的東宮,身旁的一名侍衛發現身上掛著的腰牌不見了,不由得好奇的詢問老七一拍腦袋:“你不說我差點忘記了,大哥最近腰牌碎了,沒有什麼合適的,等會回去之後,我找兩個腰牌,你給送過來!”
“是!不過殿下今日早朝的時候,太子殿下曾主動請求罷黜,這件事你是否知道?”
老七點了點頭:“知道,我大哥估計遇到什麼事情了吧,哎,大哥也不容易,太子之位,天下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呢!”說完之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幸好自己不是老大,不然現在煩惱的可能就是自己“咳咳咳,殿下,聽說太子殿下惹怒了陛下,我覺得最近您還是少和太子殿下走動,免得陛下遷怒!”
老七搖了搖頭:“這樣的話以後莫要說了,大哥和我乃是一母所出,兄弟應該齊心!”
“殿下,可是……”
“行了,我有我的考慮,不過大哥畢竟是大哥,以後切莫亂說!”
“是!”
另外一邊餘誌乾則拿著老七的腰牌。。仔細的觀摩著,摸起來不像是玉佩,反而像是玻璃,仔細的看了一會之後,越來越覺得這玩意就是玻璃,看向張小敬:“這玩意什麼材質的,不會是玻璃的吧?”
“這是琉璃玉佩,這麼大塊的琉璃,雕工如此精細,價值連城!”
“是嗎?一塊玻璃這麼值錢?”餘誌乾有些不信,看向沈萬三:“萬三,這塊玉佩值錢嗎?”
“殿下,這是琉璃玉佩,張公子說的沒錯,確實價值不菲!”
“這樣啊!”餘誌乾點了點頭,看來玻璃在這個時代也值錢,自己知道玻璃是沙子燒出來的,但是具體怎麼燒自己還真的不知道,不過可以試一試,但是這些前提都是建立在自己有錢“殿下,包好了!”
“那行,張小敬,我們出門!”
餘誌乾和張小敬兩個人再一次的向著東市趕去,這一次餘誌乾信心滿滿,除了手中的字之外,還有琉璃腰牌,怎麼說也能夠換一筆錢,撐到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