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洛陽一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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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班感覺如何?很爽,非常爽,當然了前提是那種自己可以自由進出家門,但是自己主動選擇不上班,而不是被迫不上班。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儘洛陽花,餘誌乾躺在洛陽最大的青樓花滿樓的大床上,床上一片狼藉,邊上伺候著餘誌乾的是兩名花滿樓的花魁,昨夜戰鬥激烈。

本來昨天餘誌乾還等著有人來找自己的麻煩,自己可以裝逼打臉一番,畢竟自己選的是兩個花魁哎,最漂亮的花魁啊,居然沒有人上來和自己起衝突,按照裡,故事裡什麼的應該不是這種發展路子啊,哎,怪不得撲街。

不應該是餘誌乾進入青樓,看上花魁,然後和一個惡少相爭,惡少以勢壓人,沒有鬥過餘誌乾,接著又回去搬救兵,帶來一大批打手什麼的,然後牽連出背後深厚背景,最後餘誌乾袒露身份,將他們一網打儘,摟著花魁享受齊人之福,百姓也紛紛拍手叫好?

這種劇情才是正規劇情啊,大家喜歡看的裝逼打臉,扮豬吃虎,但是自己已經睡一覺醒來了,居然無事發生?不說惡少吧?勢利眼的龜奴也沒有,死要錢的媽咪也沒有,什麼都沒有,自己就是喝喝酒,聽聽曲,順理成章的就將兩個號稱賣藝不賣身的花魁給收了?太兒戲了啊!

花滿樓外,陳慶之帶著人守住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出,眯著眼睛小憩,周圍還有穿著勁服的男子不斷的巡視著來往的人,花滿樓不讓任何人靠近,不是餘誌乾吩咐的,而是餘誌乾上樓之後,陳慶之自行決定的,沒有辦法,皇帝在這裡,必須要提高安全等級。

“父親,就是那幾個人!”不遠處的街道上,一名紈絝子弟指了指站在門口的陳慶之等人,低聲的說著。

這個紈絝叫做鐘江,本來今日約好中午和幾個好友一起去花滿樓吟詩作賦,飲酒作樂,但是卻被門口的人給攔住,直接不讓進,鐘江是誰?洛陽縣令,開國縣侯鐘禮之後,在洛陽他就是最大的紈絝,居然被人給擋住了?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作為開國縣侯之後,鐘江的家教雖然不是十分嚴格,但是卻一直在教育他一點,洛陽距離長安很近,遇到摸不清底細的人,千萬不要得罪,特彆是洛陽到長安的火車開通之後,鐘江的父親更是親自再三囑托。

所以今日遇到事情,鐘江沒有和以前一樣,呼朋引伴的帶人來找回場子,而是迅速的回到家中,將這件事稟告給自己的父親,自己父親曾經說過,遇到一些來曆不明的大人物,需要彙報一下再做決斷。

鐘武就是鐘江的爹,鐘武十分清楚,自己雖然是開國縣侯之後,但是這麼多年過去,老一輩留下來的那點人脈,早就沒了,如果自己想要再進一步,需要抱大腿,長安到洛陽的火車開通之後,有不少長安的紈絝來到洛陽轉一轉,鐘武知道這是自己的機會,想要更進一步,重現自己祖上的榮光,就必須要找到一個靠山,所以一直教育自己的兒子,現在千萬不要亂得罪人。

今天鐘武聽到自己兒子的彙報之後,沉思了一會,左右無事,決定親自到花滿樓看一眼,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看見陳慶之之後,鐘武被嚇得直接縮回了牆角之後,用手不斷的拍打著自己的胸脯,深吸了幾口氣,心情這才平複,陳慶之是誰?鐘武十分清楚,自己去年年底的時候,在大朝會之中見過。

曾經太子六率的統領,現在的皇宮侍衛大統領,鎮東將軍,永威侯,太子少保……簡單來說哦陳慶之是從龍之臣,皇帝還是太子時候就是親信,皇帝登基之後,直接一步登天,雖然不至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是整個餘唐帝國,幾乎沒有任何人能敢得罪他,得罪他就相當於得罪皇帝啊!

“陳將軍怎麼會在這裡?”

鐘武眉頭思索了一下,沒有想到其中緣由,不由得看向自己的兒子:“你來的時候,就是這人守在門口?”

“是的,父親,他說今日花滿樓被包了,任何人不得進入!我想要和他討論兩句,就被直接的趕了出去,態度凶得很,父親認識此人?”

聽到自己兒子的話,鐘武在原地來回走了幾步,腦海之中不斷的盤算著,陳慶之為什麼會來到這裡,突然腦海突然如同一道閃電一劃而過,想到了一種可能,陳慶之是皇帝的侍衛統領,隻有兩個人會能夠讓他守在門口,皇帝或者太上皇。

“皇帝或者太上皇在花滿樓?”

想到這種可能的時候,鐘武整個人的腿都顫抖了,不斷的吞這口水,腦門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出現,鐘江看著自己的父親:“父親你怎麼了?”

鐘武抓著鐘江的手道:“你沒有得罪門口那個人吧?”

鐘江仔細的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我隻是問了幾句話而已,沒有起爭端,父親您的尊尊教誨,我一直記得!”

鐘武掏出手帕不斷的擦著自己額頭的汗水,不斷的點頭:“沒有得罪就好,沒有得罪就好!”

“那是陳將軍!”

鐘江思索了一會,在他的認知之中不知道誰是陳將軍,不由得有些好奇的看向自己的父親:“陳將軍是誰!”

這個時候,鐘武已經恢複了冷靜,看向邊上的下人道:“回去準備好酒席,讓所有人在府門口候著,有貴客!”說完之後看向鐘江:“永威侯陳慶之,陳將軍是大內侍衛大統領,鎮東將軍,太子少保,曾經的太子六率統領!”

聽到鐘武說完陳慶之的官職之後,嘴巴張的很大,任何一個官職都是他得罪不起的,這些官職集合在一個人身上,這人到底什麼來曆?

“哎呀,我的蠢兒子啊!他是大內侍衛統領啊,他護衛的人,能是誰?”

聽到這句話,鐘江就算是再蠢也能夠明白過來,吞了吞口水,看著自己的老爹:“您是說皇帝?”

鐘武緩緩的點了點頭:“也有可能是太上皇!”

“……”

不管是皇帝還是太上皇,對於鐘武和鐘江來說都一樣,鐘武來回走了兩步之後,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兒子跟我一起過去,賠罪!”

“爹,我沒有得罪陳將軍啊!”

鐘江都要快哭了,之前不知道陳慶之的身份,不知死活的跑過去,現在再讓他過去?鐘江表示自己沒有那個膽子。

“我的傻兒子啊,這是咱家的機會啊,如果能夠見到皇帝或者太上皇,我們家就飛黃騰達了啊!”鐘武說完之後,拉著鐘江就向著花滿樓走去。

看看這鐘武拉著鐘江向著花滿樓走來,巡邏的侍衛立刻攔住:“不好意思,今日花滿樓已經被我家公子給包場了,請改日!”

花滿樓中,老鴇和龜奴看著被攔下來的鐘武和鐘江,心中一喜,餘誌乾等人將花滿樓給包了,說是包了隻不過包了兩個花魁而已,其餘的姑娘沒有人碰,花滿樓這麼大的一個青樓幾十個姑娘,一天不開門,要虧多少銀子?

不過陳慶之等人武力,他們也見過了,手下養的幾個打手根本不是對手,一拳就倒,所以老鴇和龜奴就隻能夠忍著,甚至想要報官都走不出門,現在看到鐘武和鐘江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

鐘武是誰啊,洛陽縣令啊,洛陽最大的官,而且還是開國縣侯之後,在洛陽地界,除了親王他最大,他來了,這些個瘟神應該被立刻送走!

老鴇鬆了一口氣,將腦袋從窗戶口縮了回來,喝了一口茶,現在隻是中午,現在開門的話,不會虧太多。

不過這個時候龜奴用力的拍了拍老鴇的腦袋:“紅姐,紅姐,不對啊!”

“怎麼了,大驚小怪的?打起來了嗎?哎呦,千萬不能打起來,要是鐘縣令將我們花滿樓給封了……”

一邊說著,一邊迅速的將茶杯放下來,接著伸出腦袋繼續看下麵的情況,不過當他將腦袋伸出去看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好像事情沒有按照他想的劇本發展,好像是還出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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