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這鮮於通雖然是個無恥小人,但功夫卻的確不錯,畢竟也是一派掌門,而且都這麼大歲數了,要手上還沒點功夫的話,那這一大把年紀可就真活到狗身上去了。
而反觀陸植,到底是常年宅在武當山上,與人爭鬥的經驗還是太少,平時最多也就偶爾能和同門交手切磋一番,論實戰經驗確實比不上鮮於通。
所以哪怕他功力還遠在鮮於通之上,一時之間也還是拿不下他,反而因為心急的緣故,被那鮮於通瞅準了機會,打了他一掌。
砰!
一聲悶響,鮮於通一掌拍在陸植肩頭之上,將他擊退,然後自己也趕緊一步跳出了戰圈,神色驚疑不定的打量著陸植。
這小子究竟是什麼路數?一個不過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子,居然有這麼精深的功夫?!
彆看鮮於通似乎占了便宜,但實際上,在與陸植的交手中,他所承受的壓力遠比想象中大的多。
他都已經使出了自己最為拿手的鷹蛇生死搏這門功夫,卻連陸植這樣一個還未及弱冠的少年都拿不下,反倒是自己被陸植的劍鋒逼得險象環生,差點直接名聲掃地。
如果不是陸植爭鬥經驗不強的話,恐怕他鮮於通這會都要直接躺地上了。
再看陸植,即使一時疏忽之下吃了個小虧,被鮮於通打了一掌,也絲毫不見頹勢,就鮮於通那點功力,連破開他護體真氣的能力都沒有,根本不痛不癢。
鮮於通顯然也很清楚這一點,就憑自己的武功,想要打敗陸植,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他此刻看似占了上風,但隻要等陸植摸清了他的套路,或是適應了這種爭鬥搏殺,那時候恐怕就是他落敗之時了。
‘該死,這小子的功力還在我之上,不可力敵,得想個辦法,收拾了這小子。’
鮮於通目光閃爍,一隻手已經悄然摸向了腰間,將一把折扇抓到了手中。
彆看這柄折扇看似平常,但實際上這可是他這麼多年來,與人交手時克敵製勝的最終底牌。
多年前,這廝曾在苗疆與一苗族女子相好,事後又拋棄了對方,還盜走了那苗家女子的兩對金蠶蠱,並依法飼養,將之製作成毒粉之後藏在了扇柄之中。
自那以後,凡是對上敵不過的對手之時,這廝便會悄然掏出這柄折扇,按動扇柄機關,以內力將內裡的毒**出,傷人而無形。
多年來,依靠此等下作手段,他每一次都無往而不利,不知道有多少武功比他更加高強之人倒在了他這卑鄙手段之下!
“哼!你這刁滑小輩,此前在天下眾英雄麵前汙蔑於我,我今日便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報應!”
陸植麵露厭惡之色,這等卑鄙小人,居然這種時候了還不忘裝一波正人君子,簡直讓人望之便心頭厭惡,這等人還是早日送其下地獄的為好!
既然用劍拿不下鮮於通,陸植索性便直接棄劍不用,擺出了太極的起手式。
相比起劍法,他無疑更加精通從小便修行的太極拳。
正好,那鮮於通使得也是鷹蛇生死搏的拳腳功夫,那就來試試看,究竟是誰的拳頭更硬,更有力!
“哼!”
陸植一聲悶哼,直接一記提手單鞭朝鮮於通抽了過去,動作淩厲剛猛,勁氣勃發,饒是鮮於通都不禁臉色微變,不敢硬接。
畢竟他的內力修為可比不上陸植,真要強行與他硬碰硬的話,恐怕用不了幾招就得被震的氣血翻湧,內息不順了。
而陸植得勢不饒人,一擊不中,立刻便又接了一記十字手,然後攬雀尾,雲手...一套嫻熟的連招打下來,鮮於通根本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