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喬的提議,秦叔答應回去好好考慮,一輩子跟山打交道的人,要說做買賣,那難度也不是一般的大,尤其秦叔識字不多,雲喬也不急,隻是再三地說了,不能去深山打獵,家裡現在已經很寬裕了,秦叔忙點頭應了。
小鎖回來時,秦叔已經回去了,吃著娘做的小菜,他想家了,出來差不多有半個多月,這是他第一次離家這麼久,這個情緒很快傳染了柱子、小樹,
雲昊見狀輕咳了一聲:“咳,旭子哥,在店裡能適應嗎?”
雲旭忙笑著說:“這都很好了,守著火爐也不冷,以前在鎮上打零工,那風冷的跟刀子似的,那才苦呢,”
小樹家還好些,小鎖跟柱子的父兄,以前每到冬季都是要去鎮上乾活的,聽了這話都有些羞愧,急急地吃了飯就去溫書了,家人的希望都在他們的肩上,哪裡容得他們傷春悲秋啊。
飯後雲昊送堂哥回了鋪子,一來怕他路不熟,二來也想跟他聊聊,
雲旭也上過一年私塾,後來四叔得花費越來越大,隻好讓他輟學回家了,好在他回家後也抽空溫習著課本,學會的字倒是沒忘,看著已成為童生的三弟,說不羨慕那是假的。
李叔走之前已經幫他燒了東廂的炕,現在屋子裡暖暖的,雲昊拿出了送他的書跟紙筆:“旭子哥,這書給你,有不懂的就來問我,就是不科舉,多學些也沒壞處,明年種上了棉花,族裡要做的事可不會少,這一夜苦讀的兒郎又多了一個。
展開輕功回家的雲昊,卻不知他後麵跟了一個人,一個穿黑衣的蒙麵人,此人看著雲昊進了家門,又在房子四周轉了一圈,轉身融入了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