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叔聽了雲喬的指示,也覺得這樣很好,鴻福樓開的比較早,而且天天那麼多人,桌椅板凳的也損耗大,
店鋪的損失不許張戟提,隻收下了夥計們的補償月例,和損失的原料錢,修繕的費用得從鋪子裡拿,
幾個大師傅還不肯走,說是可以趁機研究新菜品,為了開門更上一層樓,要是三皇子他們知道這次行動這麼勵誌,那還不得氣死呀,
不過,他們今天恐怕是顧不上這些示威的學子們了,梁府出大事了!
梁老太爺一大早就去上朝了,內書房一院子的丫鬟仆婦都睡到了中午,其它院子的人不忿,跑到總管那告狀,
這總管開始沒想管,老太爺的書房那是府裡的重地,輕易不許人進去,裡麵的仆婦們也是不讓隨便出來的,
可是告狀的是一撥接一撥,這眼看都午飯時間了,小蹄子們也太放肆了,總管沒法去稟告了二老爺,
二老爺一聽也覺得氣憤,他都是早早起來忙活,偶爾想抱著小妾睡個懶覺,都被老子訓斥,這些下人就敢懶成這樣,於是親自去書房訓誡,
可是叫了半天門也沒人來開,這也太不像話了,砸門還有點不敢,正在這時老太爺回來了,
他可不是那不成器的二小子,一聽就知道壞了,當下砸了門直奔書房,門鎖還好好的掛著,魔線的惡趣味啦,
可這時卻安慰了老太爺狂跳的心,叫人挨門去看,都睡的死豬一般,這會被乒乒乓乓的砸了起來,都是一臉得懵,
他們再懵也比不上老太爺此時的衝擊,牆上的畫哪去了?本來拿鑰匙開鎖心情已經平複了,
此時仿佛被掐住了似的,平複的心跳都不會了,他機械的上去轉了機關,也顧不得後麵驚呆了的兒子,
徑直走進了小書房,迎麵一看,讓他的血液也凝固了,最後他被抬出來時,已經如僵屍一般,梁府完了啊,龍袍、玉璽都不見了,拉著趕回的大兒子,隻說了逃命兩字,
大兒子這時隻知道家裡出事了,回來二弟劈裡啪啦一通說,他也抖如糠篩,這二老爺是氣憤可沒害怕,氣的是父親、兄長什麼都瞞著他,這下好了吧,錢財全都丟了,龍袍的事他的確不知,
抖了半天,老太爺一咬牙,對大兒說道:“你起來,既然都到了死路上了,你去找了明軒來,要先下狠手,太子一死,他手下說啥咱都不認,”
大老爺不愧是最被器重的兒子,這時也稍微冷靜了,他一再問了書房的情況,得知隻是拿走了所有東西,連人都沒驚動,也回了點神,
“爹,兒子覺得此事蹊蹺,若是太子的人,肯定是要圍住了書房去稟報皇上,捉賊要捉臟啊,這東西都拿走了,咱來個不認,誰也沒辦法吧,”
“是啊,我這是想岔了?這不像是太子手筆,可是,誰有這麼大本事,不聲不響把東西全運走了,那些金子可是很有分量的”當然有分量,雲喬的胳膊足足酸了三天,
“還是請明軒來吧,他跟一個大仙走的很近,說不定能查些什麼線索呢,做這事的會不會有點來曆?”老太爺點了點頭,不是太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