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啊,跟對了主子才行,毛之亮是因為貪腐案全家被斬,不過聽說這裡麵有些蹊蹺,可是這案子是三皇子辦的,也沒人敢替他家出頭,
罵聲沒落,隻聽得一陣啪啪啪的鞭子聲,那大漢身上早就是橫七豎八的一身傷了,可他不但不求饒,罵聲反而更大了,
雲喬讓姬娘去打聽下,他娘子在什麼地方,找到先買下來,這漢子的骨氣打動了她,
一會姬娘回來了,身後跟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眉眼生的挺周正,隻是皮膚比較黑,相貌也就是一般人,
那女子本來低著頭,突然她聽到了那漢子的叫罵,急忙的往前跑去,一下子撲到哪漢子的身上,替他挨著鞭子,
張戟見狀上前去止住了那些官牙,讓姬娘把那女子拉到後麵,“這是你娘子?我們已經買下了,你怎麼個意思?”
那漢子正因為娘子挨了打,怒目對著那持鞭的人,聽到張戟的問話,回頭看向了雲喬他們,隻見他先是看了眼姬娘扶著的娘子,
又眯眼看了看張戟,再沒看誰,倒身跪下,連著磕了三個頭,“毛大壯願意跟著主子,”
回到了府裡,雲喬見那毛大壯傷勢不輕,腿也有些問題,讓姬娘拿了些外傷藥給他娘子,“將他二人安排在一處,你去教她怎麼上藥護理,等外傷好了再問吧,”
那女子拿了傷藥,連忙的謝著姬娘,說是這些她都會,想想她相公的脾氣,受個傷啥的也是常事,
“這是姑娘吩咐的,以後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再沒有這麼好的主家了,”聽了這話,那女子神情也是淡淡的,隻是客氣的送走了姬娘,
五天很快就過去了,魯木匠送來了織機和紡機,姨姥親自上手,她先拿了一些彈好的棉條在紡機上試著,
可是力道總是掌握不好,紡出的線不是斷了就是粗了,魯木匠也在一邊著急,將機子又做了一些調整,
雲喬看姨姥的頭上都沁出了汗,又對著圍觀的仆婦們詢問,誰會紡線都可以上去試試,可是這些人彆說紡線了,就是棉花都見的很少,
正麵麵相覷之時,上來了一個年輕的女子,隻見她穩穩的坐在紡機前,拿著棉條就開始搖起了手柄,
誒,這個人手藝不錯,棉條在她手裡聽話的紡出了均勻的細線,雲喬仔細一看,原來是毛大壯的娘子,
毛大壯的傷都已經結痂了,隻是腿還跛著,他娘子不願兩人都閒著,主動找到勤嬸要出來做活,剛好魯木匠送織機來,勤嬸讓她在旁邊待著,也好幫著抬抬東西,
“看你的樣子,以前織過布吧,怎麼樣,我這個紡機好不好用?”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趁著魯木匠在這,有些不好用的地方剛好可以改改,
毛娘子也沒客氣,她跟魯木匠和姨姥商量了一下午,織機和紡機都改動了幾次,最終定下了型來,
連同有樣機的織錦機,魯木匠接到了這樣一個大訂單,是既高興又緊張,急急的回家去安排了,
雲喬看著毛娘子言語爽利,思維清晰,也想跟她談談,便叫了她到花廳裡,問起了她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