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醬油,你帶著這麼大包毒藥,是打算吃了毒藥再偷醬油?還是先去偷了包毒藥,再來的我們作坊?”
“你管得著嗎,我喜歡偷醬油帶著毒藥,小子,你有本事就把爺打死,打不死算你孬,”雲喬聽糊塗了,急著要死嗎?用這種激將法!
“嘿嘿,想啥呢,爺費了勁把你那毒牙拔了,還能白做功?今天你不招,有的是辦法對付,不過,你的想法,爺大概也知道,你那主子疑心病重,我就算放了你,嗬嗬,你也未必能活,”
雲喬聽他審的熱鬨,索性叫人悄悄搬了把椅子,就坐在窗下聽了起來,
“你,你知道我家主子是誰?”
“不就是那幾個嘛,能這麼不遺餘力的,派人到南蜀搞破壞,爺不用板指頭也數的清楚,”明睿翹著二郎腿,神色不屑的說道,
“套某的話呢?這要是說了,也一樣活不了,你就給個痛快吧,”
“我為啥要聽你的,招了還有機會活著,不招,看到沒,後麵這些,都是給你準備的,咱先試試哪樣?”
這是要動刑了,雲喬站了起來,聽這些影響情緒,算了,去作坊裡看看吧,一會直接聽結果就好,
醬油作坊裡,蒸汽騰騰的,現在每天做的量都不算大,畢竟曬場有限,醬油這個東西,沒有時間可是完不成的,他們工作雖然繁瑣,強度也不算很大,
這會見她來了,工頭忙跑了上來,“姑娘來了,咱的醬油還沒嘗過吧,不知怎的,跟在家的工序是一樣的,可這做出來的,卻不大一樣,你嘗嘗,”看著他一臉的得意,就知道這是來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