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都看出來了,人家就是想求一死呢,再用刑吧,又怕真給打死了,簡直是軟硬不吃,氣的張戟晚飯都沒讓擺,
雲喬也惦記著黑衣人的口供,晚上她易容前來,張戟一見,是又慚愧又高興,說是一天了,什麼都沒問出來,
雲喬挑了挑眉,怎麼又是一個硬漢子?她來到了小屋,看著那張桀驁不馴的臉,忽然產生了惡趣味,
“很有風骨嘛,替主子賣命,這是不招了?一會在我的的銀針下,如果還能保持這表情,那才是硬漢子呢,我就做主放了你吧,你可千萬堅持住啊,”
張戟聽了大驚,那總督是真的不知道對方是誰,他隻是收取了大量的金錢,也就是給對方便利,
這次的事,他也是得了指示辦的,雖然也猜測過,估摸著是北漠的人,可是真是什麼證據都沒有,
雲喬做了個手勢,讓他彆急,慢悠悠的拿出了銀針,接著迅疾的點了那人的穴道,
“我可要下針了,你能忍住一刻,我就放了你,”
要是能抗住一刻鐘,基本也是問不出來了,隻好讓人跟著他,釣出背後之人,
銀針一下,那人初時還緊咬牙關,沒有出聲,可是不到兩息,便開始嚎叫了,那聲音也是響徹雲霄啊,不到五息,直接就喊:“招、招,”
旁邊的張戟嘴張的老大,看著主子簡直說不出話了,
雲喬拔了銀針,自己坐到了一旁,示意張戟去問,“如果不想再來一次,自己都說了吧,”
再來一次?那人聽到再字,全身都是一哆嗦,可想有多疼啊,原來他還真是北漠人,不過不是從北漠派來的,他是北漠公主的手下,
拿下這個鎮北的重鎮,也是為了運送武器回北漠,以此和皇帝、太子交換,若是他日占了東唐,公主要做個有城池的女王,
至於那謙王爺,識趣的話就留著,若是不聽話那就殺了也成,反正公主的入幕之賓已經有了,
這個供述還真是重磅啊,看來疼痛已經摧垮了他的意誌,交代的還真夠徹底,張戟聽著有些尷尬,姑娘還小呢,怎麼能聽這麼齷齪的事情,
後來看雲喬也不細問,才略微放鬆,估計是沒聽懂吧,當下把供狀寫了,讓那人畫了押,
“我今天就把情況上報朝廷,等著皇上的旨意,至於牽扯到哪些官員,還要審問那個總督,”
“既然是謙王一家的事,你就按正常程序走吧,務必要審出胡家被誰所害,我今天去看,竟然是滿門無一活口,太可恨了,”
雲喬恨恨的說道,張戟跟她很久,知道她平常的性子,情緒很少如此波動,忙跟她保證,一定會揪出凶手,
不管是下令的,還是動手的,一個都跑不了,現在城門都關著呢,三天內,全城都在戒嚴,相關的人想跑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