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天後,張戟押著一乾人犯回到了京城,皇上親自到了大理寺聽審,他帶著三皇子坐在堂後,用屏風遮了,隻是那貨被綁了手腳塞了嘴,至於北漠公主,也一視同仁的扔在邊上,
前麵明睿和大理寺卿是主審,那總督此時已不敢再隱藏了,一五一十的把情況都倒了出來,包括那黑衣人如何前來引誘,以及涉及的金額、許下的重位都一一道明,待他說完,明睿又問了,
“他交於你的銀票或許是真的,可這許於重位,你又是如何相信的?要知道,不是誰都有這個能力吧?你就那麼相信來人的話?”
“他給罪臣看過一件東西,所以我信了,”看到明睿皺眉看著他,忙又補充,
“是一枚玉佩,一枚九龍佩,”
“你看看,可是這枚?”明睿從桌上的一堆裡,撿出了一件,
“是,是這個,罪臣數過,這可是九龍交織,不是常人所有啊,”
“嗬嗬,你還挺有眼光的,九龍佩,沒有哪個匠人敢私自雕刻,所持著唯有皇族子弟,還是近枝的皇族子弟,所以,你信了,便起了反心,”
“冤枉啊,冤枉,我這,這是懼怕,對,就是懼怕,怕不從了他,就要對我下手啊,我十年寒窗,好不容易中了,大人,大人請明察呀,”
無恥,太無恥了,連隱在一邊的雲喬,都氣的恨不得去踹上兩腳,何況她旁邊的顧家九娘,真是仇人相見眼都紅了,姬娘在一邊死死的拉住了,小聲在她耳邊說,
“皇上在呢,彆衝動,有王爺他能討了好?”
“哈哈,你說是他逼迫的你,那胡烈一家呢,也逼迫你了?”
“公主派人來,讓我除了顧大人,可是我與他的談話那胡烈都聽到了,我不是真心想殺他,真的是被逼的,”
“被逼的?顧守備發現了端倪,你隻需順水推舟或者當做不知,可你怎麼做的?買凶對朝庭命官施行殺戮,栽贓陷害我東唐忠良,你還叫冤枉,可彆玷汙了這兩個字吧,”
那總督還待說什麼,可是張了張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明睿對此人是一眼都不想看了,揮手讓帶了下去,將黑衣人傳了上來,
那黑衣人的意誌早已垮塌,上來一個絆子沒打,把自己的身份和做過的事全數倒了出來,皇帝聽了,恨恨的看著旁邊的那一對夫妻,
他對這個三兒從小便比較偏愛,不光是他的母妃受寵,還因為他長得可愛,嘴巴又最甜,
每次一看到自己,就跑上來抱著腿父皇父皇的,不像太子,跟個木頭似的,雖然兩人也隻差了三個月,可是太子卻像個小大人,一聲父皇便老實的站在一邊了,
禮儀是一點錯沒有,可是也少了許多的孺慕之情,久而久之,他就更偏心這個三兒了,雖然大位傳給誰,他沒糊塗,可是論起父子情來,就數這個孩子多了,
以前有多愛,現在就有多失望,雖然也知道他沒有大才,可是沒想到,被人家一個公主就給拿下了,
剛才那黑衣人可是說了,他是北漠公主的手下,這麼大的事,要說沒三兒縱著,一個公主能翻出多大的浪來,何況還是嫁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