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院子,看到有三隊人馬,一隊萎在了地上,一隊有站有坐,看起來其中一人有些怒火,還有就是自己府衙的人,那段木賠笑說著什麼,
“我們太爺來了,這位老爺,可否告知身份,小的也好替爺稟告,”
隨著知府進門,段木很有眼色的替他問著,隻有那守備,一進來就衝著明睿行了禮,然後一言不發的站到了一旁,
雲喬看的有趣,隻見明睿眼神閃了一閃,看來那守備他好像認識,隻是這會都是易了容的,就算認識也認不出他們來,
“我的身份?你們還不配知道,知府是吧,現在就報上名號,至於我有沒有資格,看看這個,”
明睿拿出來的也是一塊九龍玉佩,他一翻背麵是鑄成的金龍,那是大將軍王的令牌,彆人不知道,可那知府和守備卻是認識的,
拿著令牌,就算不是王爺本人,也絕對不是普通人,彆說是他們這個級彆的,就是上級的上級,也是惹不起人家呀,
這下,就連知府也撲通跪下了,趴在地上直說迎駕來遲,
“哼,某私服來此,原是沒想著打攪你們,誰知道還讓某開了大眼,一個衙役班頭,竟然能隻手遮天,官賊勾結,禍害百姓,”
早已回去的傅一他們,被姬娘叫了來,王爺要升堂,她們就不跟著摻和了,得有傅一幾個才好,
正在這時,那守備高聲說到,
“大人,我是本府的守備,可是近一年來,基本是個擺設,這衙役班頭隻聽知府一人的,我已經寫了條陳,大人隻需派人去我府裡拿來,便知這宣城府的齷齪勾當,”
明睿也是吃了一驚,原想著隻是這個班頭有些問題,誰成想連這個知府都有問題了,
還有守備,他如果記得不錯,此人接替了柱子的職位,來這裡也有兩年了吧,既然有問題,早乾什麼去了,
這人他也認識,傅家軍裡的一員,當年北漠大戰結束,傅候很多親信也都離開了軍隊,基本都是到各地任了武職,
當下他一揮手,傅九轉身出去了,守備府邸他是知道的,餘下的人都被帶到了大堂,
“九娘,那守備的話什麼意思呀,衙役不是一般歸守備管嘛,怎麼他說自己是擺設呢?”雲喬越聽越糊塗,
“我猜,肯定是知府的問題了,畢竟在這裡知府是老大嘛,他如果縱著那些人,守備說不聽也是有的,我爹有時候也很苦惱呢,”
對哦,顧守備也一直任的武職,東唐的武職基本要比文職低上兩級,所以基本都是被管著的,這也是防著他們擁兵自重,一旦有問題,當地的長官可以直接拿了兵權,
明睿坐在大堂上,麵色陰沉,現在東唐國力強大,竟然也生出了這些貪官汙吏了,他看著地下瑟瑟發抖的知府,
“說吧,自己說,還是彆人說,處理的結果可是不一樣啊,是不是清白的,趁著東西還沒取過來,先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