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那天吃飯時還好好的,可是傍晚出去了一趟,他說想要自己靜靜,可第二天就沒起床,我們隻當他累了,到了中午還沒動靜,就去了他的帳篷喊他,就一直是這樣了,
哦,對了,他平時睡在那邊小帳篷,我們怕太冷了,才將他抬到了這邊,”
“那天晚上,有沒有生人來你們這裡,聽到異常的動靜沒?”
雲恒將自己能想到的,都一一問了出來,可惜,他們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既無生人來此,也沒有可疑的聲響,
難道是走火入魔?他知道,若是修煉出了岔子,也是會有危險的,目前隻能等他醒來了,還好,聽說是拓拔的侄子,這家人很熱心的請他住下,
到了夜晚,雲恒堅持將拓拔抬回了小帳篷,說是自己可以照顧,其實也是想在沒人時,好好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岔了經脈,
隻可惜,他現在也沒有了真氣,無法進入他的體內探查,隻能是脫了衣服,在表麵觀察,可看了一來回,一點端倪都沒查出來,隻好同意金家的判斷,這是睡著了?
雲恒從這天開始,便時常守在拓拔跟前,金家因為感念拓跋的相救,對雲恒也是極好的,可他不願意白吃飯,沒事便去幫忙做事,
達達部落沒有種植的習慣,這個時候都是去割草,為牛羊準備冬天的口糧,彆看他小,乾活可不算慢,每天金老爹隻讓他早上去,下午便守著拓拔,
說也奇怪,他如此躺著,可臉色卻不見一絲蒼白,每天喂飯也都吃下了,可就是不睜眼睛,有幾次雲恒都想掰開看看,是不是故意的?
這一守便是兩個月,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雲恒剛出房門,床上那人便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的坐了起來,一點不像重病之人,
進來添水的金大娘,被驚的大叫一聲,轉身就往外跑,拓拔摸了摸臉龐,怎麼跟見了鬼一般,可是看看透過窗戶的陽光,現在可是大白天啊,
還沒等他想明白呢,外麵呼啦啦的進來了幾人,金老爹顫抖著聲音問他,
“拓拔老弟,你可算是醒了,”拓拔奇怪的問,
“我睡了很久嗎?”一邊說著一邊摸了摸胡子,沒長長啊,
“嗬嗬,那是你侄子天天給你刮呢,你睡了兩個多月了,”
啊,有這事,等等~侄子?他記得自己可是孤身一人掉落在這裡,難道?
“拓拔叔,你真的醒啦,”雲恒一頭從外麵撞了進來,興奮的手裡鐮刀都忘了放,看到他,拓拔也是狂喜,
“小獼,你來了,其他人呢,你姑姑好不好,”他修為被封,根本無法聯係主子,
雲恒一聽,眼圈都紅了,拓拔是孤身的事,他早弄清楚了,可一聽他問,還是禁不住有些傷心,
“我隻找到了你,這個大草原沒有其他人的消息了,”這兩個月他也沒閒著,拜托很多人去打聽了,除了他和拓拔,還真是沒其他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