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爺來了這麼一句,直聽得玉琭糊塗得緊,且不知福成這是求了什麼不該求的,叫康熙爺這樣說,然看向福成,福成竟還猶豫著,抿著唇就是不開口。
僵持了一會子,末了還是玉琭急了,怎麼聽得個真相這樣難,且蹲下去攥著福成的肩膀直問。
“福成,你便是不說姐姐也多半猜得到,你能求到萬歲爺跟前兒,定然是要緊的事兒,然著要緊的事兒還偏不叫姐姐知道,那多半是以身涉險的。”
“姐姐知你懂事,一心要做了姐姐的靠山,不想叫姐姐受了什麼委屈,可姐姐也不想你為了我做了什麼不該的,姐姐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可你若是不說,那姐姐是萬萬不肯答應的。”
隻一聽這話,福成可急了,好不容易逮著一機會,怎麼能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錯過了,今兒便是惹姐姐惱,他也得說出來去,然不好叫姐姐擔心了,隻好避重就輕,撿了些不打緊的說。
“臣、臣就是聽說萬歲爺有意從侍衛中擇些個可靠的去戰前,想自薦罷了,先前華善將軍父子二人降職,同他們有乾係的也都牽連了去,這般一來,寧南靖寇大將軍手底下便缺了不少人。”
“禦前一等侍衛已然是擇了不少了,萬歲爺總不能將身邊兒的人儘數派去,三等侍衛倒是多的,守城門的事兒多臣一個不多,少臣一個也不少,便想著自個兒有把子力氣,也能在將軍跟前兒跑跑腿兒、、、、、、、”
福成這般一解釋,玉琭當即便明白福成的心了,為何先前那樣信誓旦旦的說給他五年的工夫,原是在這兒等著呢。
她先前還未想通為何福成說給他五年就夠了,隻當小孩兒在說大話,明明走侍衛的這條路子,五年才至多叫他當了二等侍衛去,然二等侍衛離一等禦前侍衛又是一大截兒,這可不是再給他五年就能成的。
可他若是真能上了戰場,但凡立功,彆說五年,就是一年的工夫也能連越幾級去,可這一切都建立在福成有命去受賞,一旦沒了命,再大的獎賞也落不到他頭上去。
玉琭可不信福成隻是去戰前跑腿兒那樣簡單,若隻是跑腿兒,何必跑那麼遠,怕不是福成打著衝鋒陷陣的主意呢,若不然,也沒軍功可撈的、、、、、、
且不等著玉琭想完,康熙爺便直接點破了福成:“福成,你若真隻是想跑腿兒,朕成全你,可你若再避重就輕誆騙你姐姐,朕直接視你為欺君,以後無論什麼,再彆想求了朕。”
康熙爺黑著臉一唬,福成當即又拜,為難得紅了眼睛,再不敢欺瞞,利利索索的說了心裡話去。
“臣想入軍建功立業,征戰沙場,不求高官俸祿,臣隻想替萬歲爺保衛江山,隻想保護姐姐。”
“姐姐,你先前受委屈的事兒弟弟聽說了,弟弟隻恨不能殺了欺侮你的人替你報仇,然弟弟沒能耐,若是衝動反倒要連累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