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琭、、、、、”
康熙爺隻喚了聲兒人便被玉琭含著哭腔搶白:“說什麼不叫我心疼,然你這些話哪個字不叫我心疼你?”
“罷了罷了,此前種種我什麼都不計較了,你隻彆再像今兒這樣嚇我就好,不過我話先說到前頭,我是信了你的五年,然如若之後再傷了我的心,你定自請出家,這輩子再不見你!”
康熙爺的手臂挨了玉琭一拳頭,可他沒覺得疼反而心中狂喜,一時激切了,竟還抱著玉琭險落了淚去。
“不會的!我定不會負你!玉琭,得你這話我是死而無憾了!”
玉琭當即捂了康熙爺的嘴巴,眉梢挑著險些氣急:“又氣我?!”
康熙爺一時嘴快,說罷就後悔了,緊忙笑著搖頭,被玉琭捂住口鼻都喘不來氣了還要唔唔地答:“錯了,我錯了!”
見玉琭露出些笑意來,康熙爺立馬一翻身兒將玉琭壓在了榻上,一再珍重吻著玉琭的額頭和嘴角,再放肆的就沒有了,他愛玉琭極了反而不敢褻瀆。
玉琭被康熙爺這愛惜勁兒惹得十分羞赧,也是顧及著康熙爺的身子怕人刹不住,一骨碌翻身起來去給人捧了八珍湯來。
“身子沒好之前可彆想那有的沒的!”
康熙爺含笑打趣:“什麼有的沒的,我怎聽不明白,勞咱們娘娘給解釋解釋唄!”
“去你的!真不能給你什麼好臉兒了!”玉琭啐了康熙爺一口,也不見惱,叫人坐好了親自喂了康熙爺。
雖再沒什麼過火的舉動,可兩個人眼神兒裡俱含著比往常更濃烈的情誼,就是用個八珍湯也叫人心如鼓雷沒個平靜的時候。
康熙爺這病真就是心病了,才剛同玉琭和好便覺身子暢快許多,後又細細養了幾日,康熙爺便覺恢複如常了。
如此日日用著玉琭送來的八珍湯,日日得見玉琭同人親近著,年前封筆那日太皇太後娘娘又叫太醫給康熙爺請平安脈,竟發覺萬歲爺的身子已然好了七七八八了。
下頭的太醫震驚著,還當是自個兒診錯了,後又請了太醫院其餘當值的太醫過來一道診脈,這才敢確定萬歲爺身子當真是快好了。
不過先前到底是拖得時間久了,即便好了也不可故態複萌照舊忙碌不顧身子,眾太醫又商議著給萬歲爺改了一道補養的方子,叫人日日用著,如此若無意外,料想三四月裡就再不必用藥了。
太皇太後娘娘見此自是放心了,也不知怎想的還賞了玉琭一回呢,似是也不再置喙二人之間容不下第三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