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三層高的大彆墅,占據整整一座山頭。
整座山上隻此一家,彆墅下的山,便是房子的後花園。
大廳內,連正德穿著他那身標誌性的白大褂。
不卑不亢:“該說的我都說完了,請城主定奪。”
沙發上坐著一位不惑之年的男子,看上去和古飛有幾分相似。
古永寧呢喃:“古九城來的,有點兒意思。”
“我兒在古九城生死不明,你怎麼看?”
連正德猶豫片刻,直言道:“凶多吉少。”
預料之中的答案,古永寧絲毫不意外。
“可惜啊,逃回來的線人都沒線索,聲稱沒看到古飛。”
連正德恍然大悟,古八城最近突然多了不少死人。
現在有出處了,全是古永寧那幫辦事不利的線人。
古永寧繼續道:“古襄樊可能知道我兒的死因。”
“我甚至懷疑老東西見死不救。”
連正的額頭冒冷汗:“城主不可意氣用事。”
“古襄樊在古五城,千萬彆隨意招惹。”
“還有,您怎麼不懷疑是古十城乾的。”
“嗬嗬。”古永寧嗤笑道:“古十城?一群有勇無謀的匹夫。”
“就憑他們,隻有被我兒玩死的份。”
連正德言歸正傳:“城主打算怎麼處理紀仇?”
“敢搶劫我的實驗室,千刀萬剮都不解氣。”古永寧咬牙切齒。
而後重重歎息:“我就剩古騰一個兒子了,不能再出意外。”
“姬仇,居然想到了給拓定中做手腳。”
“貿貿然把古藤帶去給紀仇治療,怕是那小子不懷好意。”
“算了,為了古騰,沒什麼氣不能咽下了。”
“先和紀仇示好,讓他在古八城內風風光光。”
“什麼時候徹底放下戒心,在找他給騰兒治療。”
“我,我真想一槍把紀仇崩了。”
“或者拿他的親人威脅,給古騰用心治療。”
“但是怕這小子暗中使手段,像對付拓正軍一樣給我兒下絆子。”
連正德接話道:“但願古騰少爺的發作時間來得晚一些。”
“這個病狀很奇怪,發病後24小時內必死。”
“所以,不隻讓紀仇風光活著,還得派人保護和監視他的人身自由以及安全。”
古永寧認可道:“就按照連院長的話去辦吧。”
“其實自從連院長來古九城之後,一直沒明確追隨我古永寧。”
“有些掏心窩子的話,不應該和你說才對。”
連正德略帶歉意:“請城主贖罪,在下隻行醫治病,不參與財團間的爭鬥。”
古永寧笑道:“扯遠了。”
“紀仇欠醫院的錢該要還得要。”
“不能讓他發覺古八城特意巴結他。”
“要不然就他那膽量,還不把我古八城攪動的雞犬不寧。”
這時,一位工作人員走近古永寧,附耳低語片刻。
工作人員走後,古永寧朗聲大笑。
“正如連院長所說,好戲上演了。”
話音剛落,外麵傳來一道興奮聲音。
“恭喜城主賀喜城主,無需擔心古騰少爺的染煞氣了。”
“我發現了一個天大喜訊,頂著重病前來彙報。”
拓定中人還沒到呢,聲音老早就進來了。
開門後,拓定中故意做出一副頭腦疼痛的樣子。
捂著額頭身體搖搖晃晃,差一點點兒就摔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