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救了他們柳家的人，這個女人，還想要搶她的兒子。
“清歌，你真的不願意留下？”
柳少辛眼眸微沉，這個女人，就真的不懂她的心不成？
“嗯。”
少女淡然的應了一聲，麵無表情。
“為什麼？”柳少辛緊緊的握著拳頭，“我對你不夠好，所以你不願意留下？”
姬清歌轉頭看了眼柳少辛，她沉默了半響，終究還是誠實的點了點頭。
若非是她姬清歌不願意欠人人情，早就已經一走了之了。
她願意留下，也隻是因為欠了柳少辛一次人情罷了。
現在已經還清了，她自然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我哪裡不夠好，清歌你可以告訴我？”柳少辛死死的攥著拳頭，眸子發紅，布滿了血絲。
他到底哪裡對她不好了？為何她能如此絕情？
“你哪兒都不好。”
在她的心裡，她不愛的人，便是什麼地方都不好。
再者，這些日子柳家的人經常議論她的是非，若柳少辛真的對她好，就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相比較而言……還是二皇子對她更好。
至少在妖界內，沒有人敢欺負她，因為二皇子護著她，更無人敢議論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