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這扒皮能力太讓人疼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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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藝菲這兩三年,可是將淩家能夠跑的關係給跑下來了,人情一點點積攢,並不著急兌換出來。

她很清楚,人情用一點少一點,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去動用的。

她要將每個人情都用在刀刃上!

其實隻要人搭上關係,以後求人辦事,不過是錢的官司,又難到哪裡去?

董友蘭跟柯慶書對視一眼,訕訕笑著:“藝菲呀,不是娘擋著你,不讓你回來。而是你瞧瞧,當初說認親的是你,不認的也是你,淩家再不好,能由著你性子來?”

“而且柯美虞現在也是有能耐,這門親事給不給她都沒事,你乾嘛又倔起來了?”

“爹,您也是這個意思,”淩藝菲抿著唇,麵上不露絲毫的表情。

柯慶書心裡咯噔一下,搓著手笑:“瞧你說得什麼話,你是我姑娘,想回來就回來。我們也是怕你一時衝動,沒了退路。”

“你還用跟女婿商量不?”

淩藝菲點點頭:“自然是要商量的,不過爹娘,您們得記得,能來京都全是托我跟你們女婿的福氣。”

“我們現在也是有了孩子,不跟以前一樣什麼都不計較。我弟弟年紀小也就算了,可你們不能將心偏得太厲害。兒子女兒都是一樣的,我怎麼就不能給你們養老送終了?”

淩家一大家子每天鬨騰,讓她也想明白了很多事,而且自己整天在淩家呆著,如何感受不到爹娘的變化呢?

其實她也想要有個給自己撐腰的兄弟,每次看到柯美虞一長串的哥哥們,內心真真是羨慕嫉妒恨。

不過上一世她可沒什麼弟弟,哪怕自己日子苦,可爹娘也都念著她,有什麼好東西都巴巴送來。可現在呢,隨著時間增加,她掏心掏肺地對爹娘好,也處處沒落下弟弟的,可是人家那三口才是一家子。

自己不過是想要回到自己的店鋪裡,他們就開始急了,當她不清楚,店鋪每個月的進賬越來越少,全是進了他們的腰包!

若不是顧念著他們的生養之恩,她早就將臉皮給扯下來了。

等晚上於敬源回來,已經過了飯點,人剛放下車子進屋就蹙著眉頭問道:“你怎麼一聲不吭就回來了,也不給我留個信,讓我拎著東西巴巴過去,又落在彆人肚子裡了。”

淩藝菲握著拳頭,“我們娘三個在那裡住的不舒服,就回來了。還是自己家裡寬敞自在。”

於敬源也沒說什麼,隻是洗手逗了會孩子,笑著謝過董友蘭,吃起飯來。

倒是淩藝菲鬨個不自在,覺得是自己小肚雞腸了,等孩子們睡了,她想了想說到:“敬源,我,我發現可能我的身世弄錯了。”

於敬源脫衣服的動作一頓,扭過頭訝異地問道:“怎麼回事?”

“當初認親的時候,不是所有細節都對上了?怎麼又弄錯了?”

淩藝菲微低著頭,嗯了聲:“這不就是碰巧了嘛,我越處著越覺得不對勁。反而,反而是對麵的柯美虞,像極了淩家人。”

“我見過淩家以前的全家照,她跟淩家的姑媽長得很像,不是說外甥像舅舅侄女像姑媽嗎?”

於敬源點點頭,“你是怎麼想的?”

“我想著,

再核實下,如果這真是柯美虞的身份,我也不沾她的便宜,給她讓位就是了。”淩藝菲微微歎口氣,“以前是我太過執著了,總想著有個好身份,能與你相配,但是又想想日子是我們倆一起過,哪能處處十全十美?”

“咱們隻要齊心協力往一處使勁,還能過差了?不過,沒了淩家的身份,你還會跟現在一樣,護著我們娘三個嗎?”

於敬源將人摟入懷裡,神色複雜地點點頭,“當然了,你們是我的妻兒,我不護著你們,又能護著誰?”

淩藝菲感動地回摟著他,“真好,謝謝你敬源。”

第二天她將孩子放在家裡,就去了淩家,尋到老太太滿是愧疚地攤牌,“奶奶對不起。”

“這是怎麼了?”老太太對她還是蠻喜歡的。

自己是淩老爺子續弦的,感情比不上少年夫妻,很多親朋好友跟前也說不上話。哪怕她給淩家生了兒子,腰杆也挺得不直,畢竟淩家不缺兒孫,而且她的孩子都沒大出息,庸庸碌碌,在崗位上混吃等死。

偏偏孩子們子嗣緣太好了,小輩們一個接一個地蹦出來,得花費多少錢票能養的過來?這麼龐大的人家,日子過得緊巴巴地,她手裡本就不多的退休金,被這個兒子哄騙點,被那個女兒要點,當真是恨不能一分錢掰成兩半花。

可自從這個便宜孫女被認回來後,她時不時地收到淩藝菲夫妻倆的孝敬,生活質量直接上了一個檔次。

她對養在身邊的孫女都沒多少感情,能跟這個剛認得親厚多少,還不是看著對方手闊氣嘛。

淩藝菲微微歎口氣,“我不知道該怎麼跟您說。我琢磨了好幾天,還是認為得讓您知道的好。”

越是如此,淩老太太越加好奇,“到底是什麼是,你彆兜圈子了,快點跟我說來。”

“我,我可能不是淩家的孩子,”淩藝菲忐忑地低頭捏著衣角。

“怎麼回事?”淩老太太臉色一冷。

“是我那對爹娘,他們,他們隻想著跟淩家攀親戚,對我的問話含糊不清。讓我誤會了些事情,以為自己是淩家的孩子。”淩藝菲紅著眼眶說。

“我肩膀上被燙傷過,但是燙傷之前是沒有胎記的,可是我看不到身後,問了我爹和我娘,他們說是有的。還,還說出長什麼樣子來,我信以為真。”

“而且,我脖子上的玉佩,也是因為有次我落水,不小心抓來的,被我爹娘給收起來,又當作了嫁妝。我便以為自己是淩家的孩子,玉佩被他們給收起來了。”

“我不是有意要冒充淩家的孩子。我爹娘也是一時間到京都被迷了眼,這會兒他們內心煎熬,忍不住跟我說了。”

“我這個人眼裡容不得沙子,也過不了自己心裡這道坎,所以想了很久,還是尋您坦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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