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有這種時候，才會乖一點……”陶錚抱著懷裡的陶兮靈，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頂，揉著她柔軟的長發，像是在安撫一隻小動物。
陶兮靈表情迷醉，明顯是服用過某些東西的模樣，乖順得不像話。
“咚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陶錚把陶兮靈抱到床上，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這才開門出去。
敲門的傭人見他出來，低聲道，“少爺，那對夫婦又來了，鬨得有些凶，還是趕走嗎？”
傭人口中說的自然是白氏夫婦。
這段時間白氏夫婦三天兩頭就來陶家一次，說是要看望陶兮靈，但都無一例外地被趕走了。
然而這一次，陶錚卻是改變了主意，“讓他們進來。”
陶家書房內，白氏夫婦忐忑不安地被請了進去。
陶錚負手站在窗前，不屑看他們一眼，“你們天天來這裡，到底是想乾什麼？”
“我們當然是想看看自己的女兒……”不知怎麼地，白母看著麵前的男人，心底莫名地有點發虛。
陶錚嗤笑一聲，“看她作什麼？你們能幫她什麼？你們不覺得自己作為她的親生父母讓她很丟人嗎？”
白氏夫婦頓時臉色漲紅，“再怎麼樣，她也是我們生出來的，我們愛她，就算她不明白也是一樣……”
“愛？”陶錚轉過身，一雙銳利的眸子直掃他們的臉，猶如一把冰冷的刀子，“你們配說這個字嗎？”
這個世界上，誰都不配對陶兮靈提起這個字！
愛？誰比他愛她！
白氏夫婦一時被他的眼神鎮住，心頭發顫，竟然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片刻後，陶錚瞧著他們這一副像是刀架在脖子上的模樣，語氣涼涼道，“如果你們真的愛她，不如找個機會證明證明？”
白母眼神有些閃爍，“怎麼證明？你們連讓我們看她一眼都不肯……”
“兮靈現在的狀況都是白小眠造成的。”陶錚勾起一抹冷笑，浮動著恨意，“兮靈現在承受著什麼樣的痛苦，我要她一一嘗過。”
白母心中一驚，顫聲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們不是說愛兮靈這個親生女兒嗎？現在我就給你們一個證明的機會，替她報個仇，如何？”
“可是……可是這是害人啊！”
“害人？”陶錚的眼底漸漸被戾氣覆蓋，刻骨的恨意翻湧著，“白小眠如今毫發無損，可把兮靈害成什麼模樣了？她才是那個最惡毒的女人！”
白母的臉色有些發白，“可她也是你的親生妹妹啊……你怎麼能叫我去做這樣的事……”
“那又怎樣？她傷害了兮靈，就該死。”陶錚冷冷一笑，整張臉仿佛都籠罩著淡淡的黑色霧氣，“怎麼，你們不願意？還是說你們更愛白小眠一點？那何必每天在這裡惺惺作態！”
“不是的！”白母反駁他的話，想為自己辯解，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是愛陶兮靈勝過白小眠，但這也不代表她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害白小眠，之前掐她脖子是因為一時激動，而現在她早已經沒有了那股勇氣……
“我不敢殺人的，我做不了……”白母的語氣裡夾雜著驚慌。
“我不用你殺人，我隻要你讓她染上和兮靈一樣的東西。”陶錚的臉色陰冷，眼神裡帶著一股輕蔑的味道，“而且事成之後，我可以給你們一筆錢，五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