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還是省點力氣,等一會兒在我們身下叫吧!”一名男犯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率先朝著許若虹逼近。
“你彆過來!”許若虹眼底滿是厭惡和害怕之色,她往後挪,卻是退無可退,“這裡是監獄!到底還有沒有王法了?!”
“王法?”那名男犯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你以為進到這裡的都是什麼人?會跟你講究王法?你被人扔到這裡,不知道做了什麼大奸大惡的事,讓人這麼恨你?”
“你們彆過來!不許過來……”許若虹眼睜睜著看著這些男人靠近,大聲叫喊起來,“獄警!獄警!”
“叫獄警有什麼用?今天你就算被我們哥幾個玩死了,都不會有人過來看一眼,你信不信?”男犯們說完,均邪氣的笑了起來。
畢竟這裡根本沒有女的,他們這些男人精力旺盛無處發泄,突然來了一個女人簡直就像是羊掉進了狼窩裡,雖然臟是臟了點,他們也能湊合湊合用。
很快,男人們很快抓住了許若虹,一把撕開了她本就破爛的衣裳,動作十分粗暴,根本沒有將她當人對待。
當然,他們也是得到交代才會這麼肆無忌憚,如果背後沒有人撐著,他們哪裡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許若虹根本不是這些男人的對手,很快被壓製得連掙紮都掙紮不了,隻能任由對方為所欲為,“滾!你們都給我滾啊!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東西!”
“死女人,居然敢罵我們,待會我讓你連哭都哭不出來!”男人們輪流而上。
許若虹的表情從憤怒與驚恐漸漸變成了麻木,她以為自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被打掉是最絕望的事情,可沒想到還有更絕望的等待著她。
她恨,她恨這個世界的所有人!
等到男人們儘興之後,許若虹便像一條死魚一般的躺在地板上,身上全是淩虐過的痕跡,沒有一塊好的皮膚,地上更是一片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
一名男犯踢踢許若虹的小腿,見她毫無反應,不由得開口道,“老大,這個女人該不會被我們玩死了吧?”
被稱作“老大”的男犯聞言蹲下來看了看許若虹的鼻息,表情滯了滯,“出氣多,進氣少,快活不成了。”
“那怎麼辦啊?老大。”男犯們都有些慌了,要是把這個女人給搞死了,他們的刑會不會加重啊?
“怕個屁,都給我冷靜點,大不了再多蹲兩年。”老大不耐煩的吼了一聲,“他們把人送來也沒說不能搞死,還有沒有人想奸/屍的?沒有就去叫獄警。”
很快,獄警便被叫了過來,一看傻了眼,“不是跟你們說了悠著點,怎麼把人給弄死了?”
老大痞痞的笑著,“也沒說不能把人給弄死,而且這些事可是你們讓我們乾的,有事的話你們也脫不開關係。”
“怎麼搞得這麼厲害,這我怎麼交代?”獄警皺起了眉,讓人把這些男人都送回自己原本的牢房,趕緊去報告監獄長。
監獄長心裡也有點忐忑,但隨後想到這個女人得罪的人,對方並沒有說不可以把她弄死,而且意外也是他不能控製的,很快放鬆了許多。
但他還是交代自己的下屬,“這件事彆大肆宣傳出去。”
獄警會意的點點頭,又問,“那屍體怎麼辦?估計這會兒她還沒死透。”
先不說其他,就許若虹得罪了顧廷爵,那麼就沒人敢給她請醫生,接下來的結果也是必死無疑。
“送到殯儀館去,現在就去辦。”
“是,監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