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他也沒有了繼續做的心思,待會倒是應該叫個醫生過來給這個女人看看。
他想是這樣想,但嘴上卻道,“我放過你,但你要負責滅火。”
白小眠抬眼看過去,看到了男人腿間支起來的帳篷,仿佛跟她示威一般,呐呐道,“…我的手受傷還沒有好。”
顧廷爵唇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輕佻
道,“我不介意你用其他方式。”
白小眠的表情僵住,仿佛是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小臉煞白一片。
她終於能夠確定了,顧廷爵把她當成了一個廉價的床伴,又或者是玩物。
她原本因為她和顧廷爵的關係止步不前而焦慮,病急亂投醫地選擇了這個方式,他們的關係倒是變了,但卻並不是她想要的那一種。
她那麼不要臉的勾引顧廷爵,早該想到這個下場了不是嗎?她和外麵那些費儘心思想要爬上顧廷爵床的女人有什麼區彆?
在他眼裡,一定是同樣的賤。
“怎麼,不願意?”顧廷爵黑眸中有輕蔑劃過,快速的消失不見,“床都上了,你還在假裝矜持什麼?我不會白上你,你想要的東西,我都能給。”
白小眠一顆心像是被揉碎了一般,連疼痛都感覺不到了,隻剩下了冰冷的麻木,“不。”
這是她最後的尊嚴。
一旦被踩碎,便再也拚不回來了。
“如果我偏要呢?”顧廷爵被她心如死灰的模樣刺激到,忽然一把將她拉了過來,“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上了幾次床便萬事大吉?彆忘了,我們是仇人!”
白小眠咬緊了唇,“可你還是受不了誘惑和仇人上床了,不是嗎?”
“嗬。”顧廷爵邪邪一笑,眼睛裡卻滿是冰涼,“你覺得你得逞了是嗎?好戲才剛剛開始,上你也是報複中的一環。”
“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下賤的女人。”
顧廷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口驟然一痛,像是被一隻大錘子猛烈地敲擊一般,他甚至聽到了胸腔裡的砰砰巨響。
看到白小眠慘白如紙的臉色,他竟然產生了後悔的情緒和把話收回來的衝動。
不對,他為什麼要顧忌這個女人的感受?
嗬,這麼一點點就承受不了,還想留在他身邊?
顧廷爵腦子裡不斷的強調著自己的想法,可胸口的心臟卻是不會騙人,它隨著白小情表情的變化而隱隱作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