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爵僵硬著身子站在原地,身後緊貼著女人嬌軟的身軀,胸腔裡的那一顆心,竟然跟著亂了幾分。
可他卻用一種聽到笑話般的語氣回答她,“愛?你和我談這種東西幼不幼稚,我從來沒有愛這種東西。”
顧廷爵慢慢的掰開她的手,沒想到對方抓得更緊,像是不願意他離開。
“不,你有的。隻是我不小心把它給弄丟了。”白小眠的聲音裡帶著難以言喻的悲傷,仿佛丟掉了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一般。
顧廷爵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絲窒息。
他不想在這個女人麵前失態,強硬的拉
開她的手,將人推倒在床上,大步離開。
看著他冰冷無情的背影,白小眠默默的垂下了眼睛,蒼白的唇瓣咬得死緊。
不管怎麼樣,還算是有進展的,不是嗎?
顧廷爵去做了全麵的檢查,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這是不是意味著陸斯年在對她說謊?
又或者,這裡的醫療器械根本檢查不出來?
白小眠私心裡希望前者,她寧願陸斯年卑鄙無恥的欺騙她,也不願意顧廷爵有一絲一毫的意外。
她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
自這一次過後,顧廷爵開始對白小眠冷漠起來,就連貝兒都看出了不對勁,但單純的她還是被白小眠哄騙過去了。
白天,顧廷爵和白小眠兩個人基本上不說一句話,可到了晚上,男人卻是與她熱烈的同床纏綿,與白天相比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顧廷爵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在癡迷著白小眠的身體,他隻知道,白天看不見她的人,他的心就像是空了一塊,裡麵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咬著他的肉,很難受。
晚上的他像是脫去了偽裝,不再克製自己,將她狠狠地按在身下不斷索取,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填補他心裡的空洞。
“顧廷爵,顧廷爵…”白小眠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脖子,咬著唇保持清醒,一字一頓的問道,“你愛不愛我?”
每天晚上,白小眠都會一遍又一遍的問著同樣的問題,仿佛不得到滿意的答案,便不會罷休似的。
顧廷爵發出一聲輕輕的嗤笑,並不回答她,而是用凶猛的動作進行回應,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將她的靈魂撞碎。
“顧廷爵…啊!”白小眠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眼神迷亂,眼角染上了一抹媚麗的紅,生理係淚水緩緩滑落,“慢、慢一點…”
可顧廷爵哪裡會如她的願呢?
她滿臉潮紅、眼睛水光盈盈的模樣,隻叫他更加的心癢難耐,想要惡狠狠地欺負她…
讓她在他身下隱忍哭泣,隻為他一個人綻放。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小眠終於承受不住的昏了過去,眼睛鼻尖都紅紅的,明顯哭了很久。
顧廷爵忍不住低頭,一點點的吻去她的淚痕,輕輕地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眼底是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愛憐。
他不討厭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感覺。
甚至還有一些喜歡。
隻要碰到她,無論是多麼糟糕的情緒,都會一秒轉為愉悅,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她仿佛成了他的癮。
顧廷爵心想,不管這個女人心底想的究竟是什麼,起碼在這一刻,她現在是屬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