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應該讓你去上班。”顧廷爵賭氣地鬆開她,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說是不讓,顧廷爵還不是留下來陪著她畫設計稿了?看著顧廷爵賭氣的身影,白小眠嘴角微微上揚,眼裡閃爍著幸福。
“不上班,小寶的奶粉錢怎麼辦?我可得賺點奶粉錢。”拿起畫筆繼續加工,白小眠低下頭,嘴角噙著幸福的笑意遲遲沒有散去。
“還用說嗎,我養你們!”
毫不猶豫說著,顧廷爵百無聊賴地翻動手上的財經雜誌。
他顧廷爵的女人什麼時候用自己出去賺奶粉錢了?就算了他不是總裁了,他的家底也夠白小眠躺在家裡吃一輩子。
“對哦,還有你養著我們。”
想到顧廷爵早已把自己的所有財產都轉移到了她的名下,她現在其實已經是個隱性的小
富婆,白小眠勾著嘴角。
“顧總,我記得現在您可是分無分文。”
手中的雜誌實在無聊透頂,顧廷爵隨手甩在了桌麵,一邊站起身往白小眠走去。
“是啊,我除了有你,還有貝兒和小寶他們,確實身無分文。”
大手搭上白小眠瘦弱的肩膀,顧廷爵低下身子,在她的耳邊吹氣,“那…”
“小富婆,你要不要包養我?”
濕熱的氣息吹進耳蝸裡,令人酥酥麻麻,像是有小貓在心裡撓著,渾身發癢。
白小眠眨了眨眼,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此時她的腦海裡已經沒辦法思考,更沒法繼續畫下去了。
“嗯?”見白小眠不回答,顧廷爵黑眸閃過一絲得意,使壞地舔了一下她敏感的小耳垂。
男人的舌頭每一下舔舐都像是帶了電流,令白小眠渾身顫抖,“彆…彆…我包…”
包養一個男人,聽起來多麼讓人羞恥,白小眠瞬間紅了耳朵。
白小眠的聲音柔軟得不像話,好似有一股酥骨的魔力,顧廷爵黑眸一暗,看著眼下小小的一團耳肉。
“小眠,怎麼辦?我餓了。”
很餓很餓的那種。
麵前的小耳垂,小小的,肉肉的,粉粉嫩嫩可愛得像貝兒平時愛吃的棉花糖,不,顧廷爵覺得它比棉花糖還要甜美。
美得不像話。
他們兩個小時之前才吃了晚飯,沒道理這麼快消化,白小眠不解,“晚上沒吃飽嗎?我去給你做碗麵吧?”
“不用,這裡有現成的。”
狠狠咬上了窺視已久的目標,顧廷爵不
顧白小眠掙紮,從背後死死將她困住在自己的胸口,任由自己飽腹。
也就在這一刻,白小眠明白了顧廷爵說餓是什麼意思,也明白他口中的“現成”是什麼意思。
男人似乎發現了白小眠的走神,忽然咬了一下她的耳骨。
“疼…顧廷爵,你彆咬我…”
一絲微微的疼痛傳來,白小眠能想象出自己的小耳朵紅得要滴出血,推搡著想讓顧廷爵放開自己。
顧廷爵這個變態的男人,怎麼能這樣咬她?她的耳朵都要快被他吃掉了。
“疼嗎?”顧廷爵一頓,又俯了下去,“那我給你舔舔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