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傷大雅的玩笑
無論什麼時候,顧廷爵都是讓她歇斯底裡的源頭。
“滾開!”
顧廷爵墨澈的眸子猛地沉了下去,陰冷的眼神狠狠的射向了何漫。
身子一側,將白小眠整個擋在了自己的懷裡。
毫不留情的抬手,將何漫扔垃圾一般的推向一旁,沒有留絲毫的力道,薄唇緊抿,居高臨下地睨著狼狽的倒在地上的何漫,眼神輕蔑,冷嗤道,“如果不是看在何淺的麵子上,我早就對你下手了,趁我今天心情還不錯,趕緊滾開。”
“你!”
何漫吃痛的癱軟在地,腳踝處劇烈的疼痛讓她的眉頭緊緊的皺著,眸子也滿是紅暈。
死死的咬著牙,不敢相信這竟然是顧廷爵對她所說出來的話。
一瞬間,憤恨而又嫉妒的情緒,如瘋長的藤蔓般將她整個籠在其中,心情如潮水不住地翻騰著波瀾。
她簡直控製不住自己的理智。
“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的好?成天除了裝柔弱就是裝委屈,這麼長時間了,難道你還沒有看明白嗎?”
“還是說,從一開始你就都是裝的!”
何漫站起身來,披頭散發的站在顧廷爵的身前,臉上青白一陣直直的盯著顧廷爵臉上的表情,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變化。
“找幾個人進來,把何漫帶走。”
顧廷爵卻是壓根兒就不想跟她繼續去多費口舌,他現在隻想讓何漫趕緊消失,隻有這樣才能保證白小眠身體的健康和安全。
陰著這些一張臉冷冷的對著電話那邊吩咐了幾句,不過一兩分鐘的工夫,病房外便集聚了三四個黑衣保鏢,走進來沒有絲毫猶疑地將何漫禁錮在了手裡,連拖帶拽地向外走。
“給我鬆開!顧廷爵,我警告你,你一定會後悔今天所做的選擇!”
何漫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屈辱,將保鏢們的手甩開。
丹紅的手指粗粗地籠了一下自己淩亂的頭發,多少挽回了一絲尊嚴,身子站得筆直筆直的,強行遏製著因為情緒控製而發出的顫抖,梗著脖子故作硬氣的對著顧廷爵放狠話。
說完之後也不等他們二人開口回應,便轉過身去踩著高跟鞋離開。
隻是在背過人群的一瞬間,紅暈的眼角劃過一絲清淚。
其實說到底她也不過隻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女人罷了。
“還好吧?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顧廷爵小心翼翼的捧著白小眠的側臉,關切的低眸,將她的腦袋貼在自己的胸膛上,柔聲問著,眼神有幾分自責。
“是我不好,沒想到會讓她摸進了醫院。”
“沒事兒的。”
白小眠抬頭在他下巴上蹭了蹭,伸手環住他的腰身,聲音仍舊一如既往的輕柔,隻是望著窗外的眼神複雜而又矛盾。
何漫…
這個女人,終究是危險的。
她有些擔心出院以後她的動作。
而這個時候的何漫,出了醫院後便小心的扶住了牆壁,臉上湧上了隱忍的痛處,委屈和不甘也一並將她壓在下麵。
“白小眠、白小眠、白小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