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個包紮你是從哪裡學來的?”顧源從長椅上下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手臂上包紮的傷口。
這個包紮的處理方法跟醫院的完全不一樣。
他曾經見過一次。而那一次,就是他要找的女孩為他包紮的。
在他的回憶裡,小時候頑皮不聽話,容易受騙,被人拐賣帶走了,遇到了一個同自己一樣被騙的小女孩。
這是顧源第一次見到她。
當時正是最調皮的時候,自然不會輕易聽話。正因為這,他被毆打了無數次。
而那個小女孩,性格孤僻,遇到這種事既害怕又仿徨,根本不願意搭理任何人。後來也是有一次,他看她可憐,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幫忙擋了一次。
她幫他包紮時,也是用的這個手法。
其實真要說起來,這種手法很粗糙,但手臂上此時的包紮,竟意外的和小時候重合了。
“這個我從小就會了,有什麼奇怪的?”王沁的聲音將顧源的思緒拉回到現實,原本迷離的眼神此刻也清醒起來。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王沁看,仿佛要看出什麼來。
王沁被他一直盯得頓時感覺渾身不自在,仿佛受到挑釁一般,她果斷瞪了回去,內心好像在說“來啊,誰怕誰。”
兩人就在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段時間。
最後還是顧源服軟,雙手舉起表示投降。
而王沁仿佛是勝利者的姿態,輕哼一聲,傲嬌的走在前麵。
“你是不是就是我一直要找的人啊。”看著她的背影,顧源喃喃道,嘴角掛起了一抹淡淡寵溺的微笑。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邊。
“呼……”朱傑深吸一口氣,手裡的手機屏幕漸漸黯淡,扭頭對著旁邊的徐琛自信一笑。
“搞定了?”彈了彈手裡的煙頭,徐琛輕輕倚靠在車身旁,深邃的目光裡多了幾分悵然。
沒有回答徐琛的話,朱傑從車裡的靠背夾層中取出了兩份文件遞給了徐琛。
“這是公司裡那兩個人的資料,都是我之前托人調查好了,現在已經約上他們,商量好的時間是中午地是市中心的休息漫咖。”他一邊說著,一邊車裡的駕駛位是坐去。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現在就過去吧。”掐掉手裡的煙頭,緩緩吐出一口白煙,徐琛慢慢的坐進車裡。
手中文件裡密密麻麻的文字刺的他眼睛生疼,但是為了以後,他隻能強忍著自己不斷記下文件裡的內容。
太陽的光芒從最初的柔和逐漸變得熾熱起來,透過車窗照射進車裡,似乎提升了一點溫度,但車內循環開放式的冷氣瞬間將著一點熱量覆滅,保持著一股涼爽充斥著整個車的空間。
“轟……”引擎熄火的聲音響起,車子穩穩的停靠在路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