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們知道冬天的時候,東北的鐵欄杆是什麼味道嗎?
夏未然好像知道了。
此時此刻,小雞崽兒兩隻爪子都被透明床緊緊吸附住,尖尖的喙輕輕點了一下透明床,就再也沒能抬起來……
慘是真的慘。
雖然她並沒有伸出小舌頭嘗試透明床的味道,但此刻,她還是難以避免地想起了那些在大冬天裡用舌頭和鐵門、鐵欄杆親密接觸的倒黴孩子……
“兒子!”
看出小雞崽兒處於什麼樣的窘境,孤寂則好慌了。他趕緊伸手,小心翼翼地抓住小雞崽兒,試圖將它從透明床上拯救下來。
打從意外發現這個地方,他已經來過好幾次。坐也坐過,躺也躺過,還從來沒有遇到被床粘住的情況。
夏未然整個身子被孤寂則好攥在掌心裡,特彆是腦袋,被孤寂則好兩根手指捏住。
哎呀……
這個……
老實說,怪不好意思的呢。
就在夏未然給自己安排內心戲時,她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下一刻,眼前一黑。
再睜開眼,頭頂是天花板。
嗯?
動動脖子,感覺整個身體像是搬了一天一夜的磚,無比疲勞。
“什麼情況?”
“楚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