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很小,不想被被人聽到。
以至於,快速進入睡眠狀態的楚辭壓根就沒有聽到。
徐沐之無奈,直接繞教室半圈,走到另一側過道,看著窗戶邊同樣萎靡的亭遠景:“亭遠景。”
“啊?昂?”
亭遠景比楚辭稍微精神一點兒,他周圍的人都去衛生間了,這會兒一抬頭就看到徐沐之,立刻很緊張:“怎,怎麼了?”
徐沐之這種大學霸,平時和他可沒什麼話好說!
徐沐之直接坐下來,距離亭遠景更近一些:“你們昨晚上是不是又玩遊戲了?通宵?”
“啊?”亭遠景看一眼趴在桌上的楚辭:“我和楚辭不是一起的,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通宵,反正我是通宵玩遊戲的。困死了……”
“哦?那你等下是不是要在課上睡覺啊?”一個特彆耳熟、但不屬於徐沐之的聲音響起,亭遠景絕望地轉過頭,與站在窗戶外的班主任秦老師完成一個對視。
“昨天去我辦公室怎麼說的?一定洗心革麵、痛改前非?結果回家就通宵玩遊戲?”
因為考了班級倒數第一,昨天亭遠景被秦老師單獨叫到辦公室教訓過一頓。
此時此刻,亭遠景感覺自己就是一條放在砧板上的魚,滿心滿眼都是絕望。他看著徐沐之,特彆想哭:不帶這樣的啊!這就是釣魚執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