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媛吐了一會感覺整個人都好多了,積壓了幾天的鬱氣似乎也跟著吐出去了不少。
“我沒事,隻是一想到自己竟然跟這麼一個人過了兩三年,就有點……惡心。”
溫媛這一提,溫媽媽又想哭了:“知人知麵不知心,誰能想到那方添平日裡看著那麼老實,對媛媛也是溫柔又體貼,什麼輕的重的活都不讓你姐做,看上去踏實又能乾,背地裡竟然是這麼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我早說了,那個男人尖嘴猴腮,又老又醜,看著就不是什麼好人。你們不聽,還非說我以貌取人,現在看清楚他是個什麼貨色了吧?”
和溫家的幾個長輩不同,溫爵見方添的第一眼就對他莫名的反感,這份反感直到現在都未曾改變。
“行了,彆馬後炮了,與其在這懊悔沒有未卜先知,不如處理好眼前的事,及時出氣,及時止損。”
在場幾人聽到老爺子這話,俱都下意識的看向除藥檢單外的另外一份資料。
溫家家大業大,當年溫媛進娛樂圈,便專門開了家娛樂公司為她保駕護航。
後來溫媛退居二線,這家公司的資源便理所當然的往方添身上傾斜,他本人也在公司內部掛了個閒差。
可即便隻是個閒差,他也終究是溫家的姑爺,公司內部不乏一些人把歪心思動到了他身上。
方添最初還算安分,沒敢真做什麼。
最近這一年,許是覺得自己在溫家地位穩固了,開始夥同公司的一位副總暗地轉移公司財產。
“這麼大的數額,足夠他進去蹲上幾年了。”
“那不是便宜他了?”溫爵擰了擰眉,猶覺得不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