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紀雅鳳聽到這實在忍無可忍,氣得差點抄起一旁的板磚一人給他們來一下。
“你爸媽的死純粹就是活該,跟我爸媽本來就沒關係!”
“你說什麼?”尚秋雁原本還因為刺激到了紀爸爸紀媽媽,自以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撕碎了他們虛偽的假麵而洋洋得意。
聽到紀雅鳳這話,氣血上湧,奮力掙紮起來。
搞得製住她的那幾人都擔心一個用力,把她這隻剩皮包骨的胳膊都給掰斷了。
“雅鳳。”紀媽媽心有不忍,想要製止紀雅鳳繼續往下說。
紀雅鳳卻忍不了,如果今天這兩人隻是綁了她一個,她或許還能對這位久彆重逢的表妹生出一絲憐憫。
可對方連她年幼的女兒都不放過,甚至在她們被抓到這的時候,紀雅鳳還偷聽到他們在商量拿到錢以後怎麼把她們全給弄死。
紀雅鳳自忍不是聖母,更不是隨意任人欺淩汙蔑的包子,一點都不想慣著這個神經病。
“我舅舅,也就是你爸爸,當初是因為貪汙了公司的巨額公款才被抓去關的。後來也是因病不肯吃藥,不肯吃飯才死在監獄裡。關我爸媽什麼事?我知道,你是在怨怪我爸媽當初沒救他,沒想辦法把他從監獄裡撈出來。可我爸媽有這個本事嗎?他們沒有,即便有,我也想問一句,憑什麼?”
“憑什麼!錯是他自己犯的,當時那個公司是我爺爺留下來的,隻是看在我媽的麵子上,才給你爸一個機會,讓他進公司任職。他倒好,恩將仇報,半點不顧惜我媽的麵子。假借公司職務之便挪用巨額公款,就因為他這麼做,我爺爺留下的公司倒閉了,我爸媽欠了一屁股債,差一點被那些債主催得去跳樓。”
“我爸媽不恨他就不錯了,還想讓我們救他,你哪來的臉?”
尚秋雁一張臉漲得通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就算是又怎樣?你們這不是沒事嗎?錢沒了可以再賺,我爸他可是你的親弟弟,是你唯一的弟弟。就為了這事你們就報警抓他,害得他死在牢裡,害得我們家家破人亡,你敢說你們就一點錯都沒有嗎?”
周圍幾人本想著這屬於人家的家事,他們不能偏聽偏信,也不好發表意見。
可聽到這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紀雅鳳說的都是真的,正因為是真的,在聽到尚秋雁這極度自私的話後大家都有些無語。
就因為紀爸爸紀媽媽意誌堅強,當時沒被她爸這個拖後腿的弟弟給害得去跳樓,那些曾經的傷害就可以一句話抹消。
就因為她爸死了,死者為大,就可以無視掉他之前做下的錯事,給紀家人造成的傷害,將他由施害者美化成受害者,然後心安理得的怨恨紀家人?
這女人是真的瘋,也是真的自私。
葉婉汐在邊上聽得好笑,恍惚想起前世跟著幾個師姐下山時聽到的一則民間發生的事情。
一個好吃懶做的酒鬼某次從一大戶人家後門走過,正好撞上這戶人家的女兒從外頭禮佛回來。
這家的小姐膚白貌美,舉止端莊,酒鬼見色起意,又看中這大戶人家的錢財,當天晚上便偷偷翻牆進到人家裡,試圖尋找這位小姐與其生米煮成熟飯,做這家富商的上門女婿,謀奪這富商家的家產供他賭博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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