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張初姍看著網絡又被簡以妤名字屠版的新聞和熱話題,正嫉妒的麵部扭曲, 回頭突然看到窗台坐了一個人, 嚇得馬上尖叫起來。
而在她的尖叫聲中, 簡以妤跳下窗台一步步走向她。
“簡……簡….簡以妤, 你為什麼在這裡, 你要做什麼,你要做什麼?”
張初姍看清突然出現在她彆墅的人是簡以妤,比看到其他人更驚懼的倒退, 發出聲音想把彆墅的傭人跟保鏢喊來,卻是叫了很久也沒有人來, 而簡以妤已經走近了她,到了一個一伸手就能掐死她的距離。
“砰!”
簡以妤滿身的肅殺成功把張初姍嚇腿軟, 跪趴在地上, 驚恐萬分的仰頭看著簡以妤。
她覺得簡以妤會對她做什麼,也怕簡以妤對她做什麼,她看過無數遍簡以妤一腳踢飛記者的視頻,也比網友和媒體更清楚她從大山裡帶著一群女人走出來, 做了些什麼事,直麵簡以妤, 她懼怕的要死,
張初姍比任何人都了解簡以妤, 為了抓到她的致命黑點, 她盯了她一年多的時間, 才在她身邊的助理胡凡蕊身上找到破綻, 挖出了這麼一條令人“興奮”的大線,然而就是這樣的線,也沒有把簡以妤從“神壇”上拉下來,她在國外依舊混的風生水起,令她嫉妒得發狂,恨不得親手拿刀劃破簡以妤那張受人追捧的臉。
然而等她真正的麵對簡以妤,卻怕得恨不得跪地求饒。
“那些事都不是我做的…….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你真醜陋。”
簡以妤就冷眼看著張初姍在她麵前被嚇得崩潰求饒的模樣,什麼也沒有做,對她吐出了這個評價,而這個評價是完全發自她內心的,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醜陋的女人,醜陋到令她犯惡心。
“我從來不對女人出手,但是你………讓我想破戒了。”
簡以妤說著抬手掐住張初姍的脖子,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然後在她刺耳的尖叫聲中,掐緊了她脖子,讓她完全叫不出後,把她提到了窗台上站著。
“砰!”簡以妤推開了張初姍麵對的窗戶,張初姍看到她在跨出一步就是幾十米的高空,驚恐的抓著窗戶邊緣,轉頭跟簡以妤求饒。
“彆……彆殺我,彆殺我…….我錯了,我錯了…..…”
張初姍哭化了精致的妝容,一張臉更令簡以妤覺得醜陋。
她不懂同為女性,為什麼張初姍為了娛樂圈資源和發展,可以用出這樣歹毒的手法。
“你爆我的事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挖她們的事,你知不知道她們每天都像你現在一樣,在前一步就是萬丈深淵。”簡以妤質問著張初姍的同時,輕輕的推了她一把。
“啊!”
張初姍死抓著窗戶,但是簡以妤的輕輕一推,卻給她宛如被大卡車撞擊的力量。
這股力量之大,張初姍的身體完全抵擋不住往外掉,後麵完全靠她折斷了十根精修的長指甲,才死死的扣住窗框,沒有摔出幾十米高的窗台,但也半個身子掉了出去,隻要簡以妤在輕輕的來一推……….
“嗚嗚——”
感受著窗外寒風,張初姍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直麵死亡,在十根手指甲崩斷的劇痛中,她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怕嗎?”
簡以妤突然跳上窗台,把張初姍的身體壓向外麵,在她驚恐的尖叫聲裡,平靜的問了她這個問題後,告訴她那些被她找人挖出過往的女孩,她們更怕。
“我錯了,我錯了,原諒我,原諒我,嗚嗚嗚嗚。”
張初姍回頭淚流滿麵的跟簡以妤求饒,並且為自己辯解,這件事不是她一個人做的。
“我隻是注意到你身邊的助理,叫人查了她,無意找到她是被拐的女孩,其他人不是我挖出來的,不是我………”
張初姍哀嚎著說出,想要簡以妤在娛樂圈身敗名裂的人不僅僅是她一個,還有很多人。
“她們都在這幾天找人煽風點火這件事,我隻是把莽山村的男人花錢找來,我隻是想曝出你殺過人的事,我沒有找人爆那些女孩的信息,是彆得人想把這件事鬨大找人做的。”
張初姍為自己辯解的時候,她的腳後跟隻跟窗台沾了一點點邊,簡以妤隻要鬆開壓著她的手,等待她的就是跟那些女孩一樣的“萬劫不複”。
“那些人知道你精神不穩定,曝出其他女孩,是想刺激你發狂動手殺人,她們想把你送進監獄,我沒有那麼惡毒,我隻想你滾出娛樂圈。”
“簡以妤,你在娛樂圈,我就根本發展不起來,我從一線被你的光芒壓得變成二線,國內好代言,好片約都先找你,我隻能撿你不要的…….不,有時候你不要的我都撿不到……..”
張初姍曝出她知道的一些事,並且直白的說出她為什麼要針對簡以妤,因為簡以妤在娛樂圈的存在,完全擋住了她的發展。
“我們都比其他女明星身材好,以前圈內是我傲視她們,但是你出現後,我就是被你碾壓的存在,她們都因為你嘲笑我,我去參加你不要的活動,那些主辦方見我沒有你帶來的轟動效應,直接當著我的麵罵我,說我不如你,簡以妤,你知道那時候我多恨你,圈內被你搶了光芒的人有多恨你,你的出現完全不給其他女明星活路,我是被你逼狠了,才想把你趕出娛樂圈的,她們也是被你逼急了,才想把你關進監獄,徹底毀了你。”
張初姍說著她為什麼會想把簡以妤趕出娛樂圈的話,希望簡以妤明白現在的一切都有因有果,希望簡以妤理解她,希望簡以妤放過她,簡以妤卻冷笑了一聲,戳穿她跟其他人想讓她身敗名裂的真正原因。
“我從來沒有擋了誰的路,是你們眼紅我站到的位置和拿到手的資源,認為打壓下我,你們就能替代了我,巨大的利益讓你們喪失作為一個人基本的良心。”
簡以妤說到這裡,聽到了警車靠近的聲音,跳下了窗台的同時,故意捏斷了張初姍抓著窗台的手骨,讓她痛呼了一聲,把比警察先一步到得一群記者吸引過來後,不給張初姍反應將她推出了窗,砸向了那群記者。
“哢哢哢!”
一群記者還在興奮的拍著張初姍“跳樓”的照片,看她突然跳下來都在拍照,等發現張初姍是跳向他們的時候,急急忙忙去躲,卻依舊來不及,被張初姍的身體砸了個正著。
警察來到張初姍家對她下逮捕,看到的正是她跟記者“同歸於儘”的畫麵。
緊急對“跳樓”的張初姍和記者實施了救援,沒人注意到窗戶後麵的冷眼看著一切的簡以妤,肖彥磊似有所查的抬頭,那裡隨風飄起了的窗簾中卻空無一人。
張初姍因為有她砸癱瘓的幾個記者做墊子,所以從三層樓摔下來並沒有摔死,隻是骨折了多處,其中胸部因為是整形的,直接摔爆了,臉也砸歪了幾處,醒過來對著警察說簡以妤來謀殺她,她不是自殺跳樓,是被簡以妤推的,警方去她彆墅做調查,卻找不到簡以妤來過的痕跡,房間裡種種痕跡,也表明張初姍想自殺,同時簡以妤這一晚也有不在場證據。
“她的鄰居在你說她到你家行凶前半小時還看到她,半小時大半個城市,你說她能怎麼過來?而且不是你打電話給記者告訴他們你要自殺他們才來嗎?你還打電話把彆墅裡的保鏢和保姆都支走,這些都有電話記錄的,你彆才找記者泄露了簡以妤的不公開案件信息,又來汙蔑她謀殺你。”
做了調查的警察,在醫院病房裡斥責張初姍對簡以妤的誣告,同時告訴她因為惡意找人泄露簡以妤跟其他人私人案件信息,侵犯了他們的個人隱私,還雇人在網絡和現實惡意中傷她們,對她們造成了嚴重傷害,已經嚴重觸犯了法律麵臨判刑。
“這次事件作案手法惡劣,判你幾年牢獄不冤,你被記者逼的想不開,想跟他們同歸於儘自殺,自殺沒成功,但把多名記者砸成重傷,其中四名被你砸成癱瘓,你再想想怎麼麵對他們的蓄意謀殺的起訴吧。”
負責逮捕張初姍的警察,對他接手的這個奇葩案子無語至極。
“我沒有自殺,是簡以妤推我的,是簡以妤推我砸向那些記者的,我沒有聯係記者,是簡以妤聯係的。”
張初姍聽到她因為爆簡以妤和胡凡蕊等人的私人信息有牢獄之災已經十分難以接受,還聽到警察說她被簡以妤推了跳樓的行為,是蓄意謀殺那群記者,麵臨巨額賠償之外,還有更嚴重的牢獄之災,崩潰的喊了起來,被摔歪的臉扭曲得把見多了死屍的警察都嚇到病房外。
“哢嚓哢嚓哢嚓!”
警察被嚇出病房,開門的瞬間,門外許多記者對著裡麵進行偷拍,警察暴怒得嗬斥他們離開,那群記者拍到張初姍在病床上的樣子,也樂癲癲的跑走,去另外幾個病房拍被砸癱的記者。
“你們出去出去!”
癱在床上的四個記者,被一群同行用攝像機對著拍他們的慘相,都崩潰不已的嗬斥他們離開,但是沒人離他們,他們前來照顧的家人也被強製進行采訪。
“你們這些畜生,滾出去,滾出去!”
曾經在機場被簡以妤一腳踢飛的記者柴岸,被無數攝像機對著拍照,那些同行還一個勁詢問他被張初姍報複性砸癱的感想,柴岸掙紮著想從病床下起來毆打他們,全身癱瘓卻使他無能為力,隻在折騰的滿頭大汗中,狼狽的挪了幾下身體,跟一條被困住的蛆蟲一樣做蠕動,逗笑了一些拍他的記者。
“啊!!!”
看著同行不同情他年紀輕輕被砸成癱瘓,還發出嘲諷的笑容,柴岸跟另外幾個被張初姍“跳樓”砸癱的記者都崩潰痛苦的尖叫起來,而麵對他們的痛苦,來得記者更加興奮,一直對著他們拍,拍到了滿意,才帶著他和張初姍這些“勁爆”的素材回公司撰寫頭條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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