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明早來第十三訓練場找我。”
唯餘一縷話音,回蕩於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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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佐助神思不屬的來到訓練場,他昨晚失眠了,儘管什麼都不清楚,但他還是隱隱感到情況很糟糕,是那種說不出來的糟糕。
老師,泉姐,還有鼬……
你們永遠都把我當成小孩子,這種感覺還真是討厭……佐助默默握緊拳頭,手背上的血管蜿蜒凸起,仿佛蚯蚓在爬行。
“有工夫傷春悲秋,不如仔細想想,如何才能使自己變得更強。”佐助猛的回過神,這才發現臨如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自己麵前。
“老師,我該怎麼做,才能……”
看著滿臉迷茫的佐助,臨如卻毫無安慰之意,冷冷道:“身為忍者,你首先要做到喜怒不形於色,彆什麼東西都擺在臉上。”
佐助精神一震,連忙調整心態,認認真真的立正站好,目光堅毅,再無之前的茫然失措,顯露出很好的忍者修養。
臨如打量了佐助一會兒,緩緩道:“以你這個年齡,我能教你的東西不多,一些簡單的殺人技巧,僅此而已。”
儘管以血梟的身份,臨如掠奪過不計其數的各忍村秘術卷軸,但這些都見不得光,不僅他不能輕易使用,連教也不能輕易教。
而在明麵上,他都會什麼?一些風遁水遁的術,潛行斂息的術,以及還算不錯的暗殺流體術,各項忍具的運用方式等等。
“殺人技巧?”
佐助心中激動,這正是他想學的,課堂上教的那些東西太過簡單,與同學對練也像是過家家,想用來複仇無疑是癡人說夢。
臨如眉頭一皺,視線順著佐助肩膀投向他身後,微微張嘴,像是想說點什麼,佐助以為有人來了,下意識回頭看去,就在這時……
唰!
喉嚨一痛,佐助麵色微變,捂住脖子連著後退數步,忍不住彎腰咳嗽起來,原地,臨如慢慢收回掌刀,輕描淡寫道:
“雖然看起來不上檔次,但欺騙和誤導,永遠都是忍者戰鬥的主題,這就跟下棋一樣,誰先落入對方的局中,誰就失去了先機。”
咳了一會兒,佐助揉著脖子挺直腰,凝神記下臨如的話,老師的表情略微緩和,像是滿意他的態度,微笑著邁步上前。
拍了拍肩膀,忽然,又是一記掌刀,佐助直接被打倒在地,臨如依然保持著不緊不慢的語速說道:
“忍體幻都隻是工具,重點在於……”
“你是否來得及使用它們。”
佐助一個鯉魚打挺,乾脆開啟寫輪眼,一勾玉在眼底緩緩旋轉,他雖一言不發,卻很好的把想法表達了出來。
嘭!
然後,臨如又是一拳,擊在他腹部。
“瞳術血繼雖然讓你有些優勢,但眼睛能看見,並不意味著身體能做出動作。”看著佐助從兩米外的草地爬起,臨如淡然繼續:
“接下來,我會持續對你發起攻擊,以鍛煉你的應變能力,在這個過程中,記住我的招式,熟練它,把它變成你自己的東西。”
“來吧!”
佐助凝神以待,緊接著眼前一花,臨如已是來到身前,寫輪眼完全無法看清對手,隻能以模模糊糊的身體本能應對。
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