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這時,敲門聲響起,臨如疲憊的揉了揉額頭,沒好氣的遞過去一個眼色,鬆月不滿的撅撅嘴,卻還是聽話的過去開門。
“老師……咦?你是誰?”
來者是佐助,他一見到鬆月,就驚訝的睜大雙眼,隨後把疑問的目光投向臨如,沒過多久,得到一句簡短的回答:
“她是我的養女,今天剛認的。”
佐助狐疑的看了眼鬆月,見對方這副邋裡邋遢的形象,很快聯想到“戰爭孤兒”一詞,眼神不禁變得柔和了許多。
同樣經曆過苦痛的人,總是能產生共鳴。
“佐助,今天不訓練了,我們帶鬆月一起去吃頓好的,然後給她買幾件新衣服。”臨如站起身來,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吃完一頓豐盛的烤肉大餐,又挑了件好看的粉色裙子穿在身上,鬆月對臨如的好感度直線上升,之前的那點不快早丟掉了九霄雲外。
等洗完澡,換上毛茸茸的小熊睡衣,鬆月甚至主動抱了抱臨如,小女孩就是這麼容易滿足,尤其是有以前的生活做對比。
看了眼床榻上迅速進入夢鄉的鬆月,臨如關上臥室的房門,回身對佐助問道:“你姐姐現在怎麼樣了?”
佐助看起來有些愣神,也不知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待臨如第二次發問,才回過神來,斷斷續續的答道:
“泉姐說她和團藏談妥了,如今已經加入了暗部。”說著,佐助顯得有點費解:“老師,那個根部,暗部……是怎麼回事啊?”
“不該你知道的彆問。”
一句話把佐助的所有疑問堵死,臨如指了指身後的房門,語重心長道:“鬆月雖比你大兩歲,但心理年齡遠不如你成熟。”
“等到了學校,記得照顧她一點。”
佐助先是點頭,隨後反應過來,驚訝道:
“她也要上忍者學校?”
“不然呢?留在家裡玩嗎?”
臨如使勁揉了揉佐助的腦袋,便算是完成了托付,接著匆匆走出家門,他還有場會麵要去赴,希望某人不要等著急了。
佐助鬱悶的撫平發型,見臨如一溜煙就跑沒了影子,沒給自己拒絕的機會,無奈,隻好默認了關照鬆月的任務。
視線不經意間投向臥室,佐助眼中劃過一抹異樣,雖然是女孩,卻完全沒像同班女生那樣癡迷於他,與她相處,應該會很有趣吧?
夜色朦朧,月光如水。
臨如奔跑在木葉街道上,卡卡西正在墓園那邊等他,貌似想跟他聊聊,若不是因為鬆月的事耽擱了,他黃昏時就應該過去了。
即將趕到墓園周邊的樹林時,臨如忽然感覺有人在監視他,不動聲色的開啟鷹眼,利用餘光往後一瞥。
淺灰色背景下,一個皮膚蒼白,留著綠色短發的男人上身鑽出土麵,正隱藏在幾十米外的灌木叢裡注視著他。
白絕。
隻一眼,臨如便認出來者的身份,進而想到滅族之夜那晚,帶土與自己的短暫交手,對方想必是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意念一動,白絕身上閃耀起紅光,在鷹眼視覺下極為顯眼,臨如在奔跑到樹蔭底下的一瞬間,身軀轉眼化為陰影融入地麵。
這個白絕似乎是分裂體,反應什麼的非常遲鈍,見臨如消失於黑暗中,並未在第一時間察覺危險,隻以為是眼睛沒跟上。
於是便打算動用感知能力繼續追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