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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不意外？驚喜不驚喜？
段宏瑞瞬間風中淩亂，小眼睛都快要瞪出眼眶之外，跟妞妞是小眼對大眼，感覺自己常識顛覆三觀儘碎，心裡麵簡直是翻江倒海。
這個五六歲的萌萌小姑娘，就是初夏動畫室的藝術總監？
逗我呢！
段宏瑞沒有當場噴出一口老血，已經算是功力深厚了。
懷著萬一的可能，他扭頭看向羅凱，眼神之複雜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這真不是逗我的？
羅凱笑笑道：“段先生，這是我的女兒羅初夏，小名叫做妞妞，她也是我們動畫工作室的藝術總監。”
坐在旁邊的張博嚴肅臉，其實他的笑容都快憋不住了。
剛剛知道羅凱讓妞妞擔任藝術總監的時候，他的反應跟段宏瑞也差不多。
居然是真的！
段宏瑞的心情頃刻間低落下來，因為在他看來，羅凱完全是在搞笑，這樣搞出來的工作室像什麼樣子，羅初夏小朋友的遊樂園？
“段先生…”
羅凱將段宏瑞的神情變化都看在眼裡，他能很輕易的推斷出對方內心的想法，問道：“我有個問題要問你，那就是你當初投身動畫行業，目的是為了什麼？”
目的是什麼？
這個問題一下子將段宏瑞的思路給擰了回來。
他當年在大學學的並不是動畫專業，進入這個行業有著很大的因素，要說目的恐怕也隻是為了維持生計而已。
隻不過十幾年乾下來，對於自己從事的行當有了深厚的感情。
否則他也不會跑到這裡來求職。
猶豫了一下，段宏瑞說道：“為了賺錢養家吧。”
他實話實說，也不在意羅凱的看法了。
羅凱微微一笑，說道：“很正常的理由，但是我想告訴你，我創立這個動畫工作室是為了夢想，你相信嗎？”
段宏瑞愣了愣。
十幾年前的從業經曆，讓他見過不少為了夢想而做動畫的年輕人，他們胸懷壯誌，他們熱血澎湃，他們為了做出一流的國產動畫而不懈努力…
但是結果呢，這些年輕人往往在殘酷的現實麵前撞得頭破血流，拚儘全力也無法更改行業的痼疾，最後不是轉行就是沉淪，得過且過地混日子。
現在誰還說什麼夢想，那都是傻叉！
羅凱是傻叉嗎？
段宏瑞無言以對，不知道如何回答。
羅凱顯然也沒有指望他回答，繼續說道：“你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要讓女兒當動畫工作室的藝術總監，因為這個夢想將是我跟她一起來實現的。”
“段先生，你可以先看看我們的夢想是什麼，再決定是否加入怎麼樣？”
段宏瑞點了點頭，繼續翻開手裡的項目書。
他現在也不差這點時間。
羅凱笑了笑，扭頭看向妞妞，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藝術總監這個位置，是他特意留給妞妞的，將來《喜羊羊和灰太狼》的動畫片做出來，首先必須得過妞妞這一關。
妞妞覺得好看那就ok，妞妞要是感覺有什麼問題，那就修改重做！
因為這部動畫片是為她製作的，同樣也是位千百萬她的同齡人而製作的。
段宏瑞的履曆相當不錯，他有多年的從業經驗，又是工作室非常需要的市場總監，如果能加盟初夏動畫，那無疑能夠發揮出很重要的作用。
但前提他得理解、支持羅凱的想法和用心，否則道不同不相為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