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生龍活虎(2 / 2)

六零小嬌妻 安宮的竹子 16202 字 5個月前

在柔和的月光照耀下,她笑容清麗,明豔動人,許是頭回主動做這事,眼睛裡閃爍著嬌羞,兩腮泛紅。

兩人對視一眼,情意都在不言中。趙國強和許晚秀就這麼牽著手,沿著家屬樓前麵的那條道路向前走著。風吹過許晚秀鬢間碎發,順著趙國強臉的方向湊過去,倒像是在親撫他的臉。

夜色靜謐,星河閃耀,都在豔羨地望著這對情投意合的男女,連空氣也變得甜了起來。

散步這回事,有時候散的不是步,是情調,許晚秀和趙國強在家屬樓附近繞了幾圈,享受到了戀愛的快樂後,一齊回到家中。趙國強先去洗澡,等他洗完出來後,許晚秀也拿著衣服走進廁所裡。

她一邊衝洗著身子,回想起剛才樓下夜色氛圍是真的好。好幾次走到無人地方,趙國強望著自己的眼神是那麼地熱烈,就像是隨時要親過來似的。不過到底這男人克製,這個時代的人再怎麼情緒外泄,心意將至,也斷斷做不出這種在外頭親起來的事。

許晚秀總覺著,今晚會發生些什麼,她是逃不過了。

既然逃不過,那就順其自然吧。

兩人躺在床上,各自在腹部上蓋著一張薄被子,倒是和往常一樣。有限的空間裡兩人不同節奏的呼吸交織纏綿在一起,慢慢地節奏變得一致,像是融合在一起了。

時間久到許晚秀意識逐漸昏沉,要陷入睡夢中時,暗夜裡的掩藏在被窩下的手動了。她的手被溫暖寬厚的手掌輕輕握住,趙國強的聲音在夜裡響起,格外低沉:“晚秀,可以不?”

說話間,他的手突然按揉著她的手,強勢中又克製著,仿佛隻要許晚秀拒絕,他立即就收手。

“嗯。”許晚秀躺上床到現在都沒有開口說過話,她是緊張的,但又足夠相信著趙國強。此時一開口,聲音稍顯沙啞,怕他聽得不真切,她又強忍著羞怯開口又說了聲,“可以的。”

幾乎是話音剛落那一刹那,許晚秀身上的薄被子被掀開扔到床位處,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身形一把覆了上來。她的兩隻手高放在枕頭兩旁,趙國強強勢地一一握住,進而十指相扣。

因著姿勢原因,她被迫仰著頭,修長纖細的脖頸連帶著精致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男人如狼見到肉,精準地埋頭親上去,時而暴風驟雨,時而溫柔憐惜。

雁過無痕,他經過,卻是留下了點點紅梅。

空氣突然變得燥熱起來,窗外隱隱月光透著縫隙侵入,像是要打探些什麼,又被裡頭交疊在一起,起起伏伏的身影羞到,趕忙躲了起來,但又還是忍不住悄悄聽著裡頭的動靜。

“嘶,你彆咬那,疼!”房間裡床上,女人突然驚呼。

“怎麼這麼嬌嫩?才剛咬上一口,我控製下力度,待會輕點。”男人的聲音很是懊惱,像是為傷到她而愧疚。

短暫停歇後,床上的動靜又響了起來。許晚秀臉頰、脖頸都在冒著汗,哪哪都疼,又像是置身在海中,搖搖晃晃,被趙國強帶領著去攀登高峰,闖入新世界,體驗新奧妙。

趙國強這人做什麼事情都是張弛有道,什麼都計劃好了。在沒有和許晚秀說清楚前,他有足夠的耐心和毅力去展現自己好,讓她能夠心動,能夠試著接納自己。後來說清楚後,他因為腹部有傷隱忍著,也是怕嚇著小姑娘。

這兩天和小姑娘相處著,時不時牽個手,擁抱一下,他也是真的享受其中。至於今晚這一出,他原本是沒想著的,不在計劃中。可是夜色太美,機會難得,許晚秀也是難得這麼主動,在她還在洗澡時,趙國強便躺著在思索著這件事的可能性。

喜歡一個人是渴望更親密的接觸,愛一個人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更進一步,獲得靈魂之間的碰撞。

經過先前的鋪墊,走過情投意合確定心意階段後,以趙國強那目標明確便要迅速占領城池的風格,他走了九十九步,隻要許晚秀向前走出一步,他便會更加主動。

這樣想著,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一夜無眠,淩晨三點多才入睡。

哪怕是晚上再晚睡,第二天天將亮時,趙國強還是依照固定的生物鐘醒了過來,他隻覺得渾身舒坦,精神十足。側身看了看身旁睡得香甜的許晚秀,也不去打擾她,默默起身。

他洗漱完後,先是去廚房洗米煮粥,再和平時一樣下樓去跑步。等他大汗淋漓回到家後,廚房裡的粥也已經熬好了。

趙國強煮了個水蛋,就著粥簡單喝了兩碗,就算是飽了。他貼心地把廚房鍋裡剩下的粥用鍋蓋蓋好,這才換上身橄欖綠軍衣準備出發。

時隔半個月再次準備踏上訓練場,趙國強隻覺著鬥誌十足。他臨出門前,又進房給許晚秀掖好被子,這才出發。

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床上躺著的人才終於有了動靜。許晚秀緩緩睜開眼睛,強烈的日光自窗外射入,帶來無限暖意。她清醒過來,記憶慢慢回籠,自然也就想起了昨夜的荒唐。

趙國強明明是個生手,可硬生生地憑著優質配件帶她領略了無上的美好。昨晚的體驗是好的,就是比較費體力。哪怕是睡了一晚上,許晚秀還是覺著手綿軟無力。

她坐起身,身上的睡衣穿得整整齊齊。趙國強倒是挺會的,在結束後還去拿毛巾過來幫她擦身子,其中自然免不了惹火吃豆腐的時候,但最後還是幫她把衣服穿整齊了。

微微低頭掀開衣領往裡頭一看,許晚秀的臉頓時紅了,裡頭沒一塊好肉,哪哪都是印滿紅痕。她稍微一動,除了下麵疼,上麵也疼,哪哪都疼。

這具身體畢竟是第一次,趙國強哪怕是溫柔地哄著,情急了動作稍微重些,也就鬨得酸痛些。許晚秀強撐著起身,先是去廁所洗漱,再走到廚房去,發現蓋著的鍋裡還裝著粥,應該是趙國強早上起來煮的。

早上他起床時,許晚秀是知道的,隻不過當時她實在是太累了,意識半醒半沉,也就沒有睜開眼睛。迷迷糊糊間仿佛感受到他落在自己眉間的溫柔一吻,然後才離開。倒沒想到他還體貼地煮了一鍋粥。

許晚秀也懶得準備其他了,她直接把搪瓷罐裡上回做的肉鬆拿了點出來,搭配著白粥一起吃,味道足,也清爽。

那頭早上趙國強神清氣爽地走到辦公室,這個時間點還早,還沒開始訓練。他一路上遇到不少人,他甚至主動和彆人點頭致意,笑著打招呼。等他離開後,那些人才叫議論紛紛:

“哇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冷麵閻王居然主動和我們打招呼了。”

“他還對我們笑了呢,我都懷疑我是不是眼花了。”

“這簡直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冷麵閻王突然笑得這麼開心,該不會是病好了要來虐我們了吧?今天可剛好有他帶的訓練呢。”

這話一出,原本湊熱鬨激情討論的年輕小夥子瞬間銷聲,一想到冷麵閻王對自己笑,是為了下一秒讓自己哭,他們瞬間笑不下去了。

辦公室那頭趙國強基本也是麵對著同樣的驚呼,他和李衛國的辦公室就那麼相隔著,一轉頭就能碰上。

他剛走進辦公室不久,李衛國就走進來,瞧見他這生龍活虎的模樣,忍不住慨歎:“我看某人的小日子過得可真不錯?一路走過來我可都聽說了,咱冷麵閻王一大早對人笑,直把那群小夥子嚇得一大早就在訓練呢。”

“我笑起來真有這麼大威力?那我以後多笑一笑。”趙國強聞言若有所思問了句話,又沒等李衛國回答,自己又立即給出了答案,兀自笑了起來。

李衛國瞧見他這真切的笑容,才意識到他今天的心情是真的好。一個男人在家修養半個月,剛到辦公室這麼高興,以趙國強的性子,還真有可能是為了能夠回來訓練而高興著。

但是經曆過被趙國強催著拿存折去取錢,又要一大早去送錢的事,又是見過趙國強和他媳婦相處間的默契,直覺告訴李衛國,這事沒這麼簡單。

男人的事男人自然懂,李衛國稍微動腦一想,就大概能猜到趙國強為了什麼這麼高興了。他神色變得意味深長起來,笑著調侃道:“你這麼多年可算是開竅了!要說咱倆是差不多的年紀,我孩子都這麼大了,你孩子還沒見到人影,也不知道明年能見到不。”

趙國強原本沒想搭理他,男女之間那檔子事,如何美妙自己在心中體會就是了,他可沒有把床笫之事拿出來說的癖好。誰知道李衛國這廝熱情到,哪怕趙國強明顯地不搭理自己,也還是可勁在那叭叭。

他在分享著自己將近十年的寶貴經驗,哪哪方麵的都有。在注意到趙國強麵上不在意,實際上那耳朵卻是悄然豎起在偷聽時,李衛國笑得更加得意了。

這也是他們在未開始訓練前的閒談聊天,等到時間點到了,莫說趙國強,便是剛才談及男女間那檔子事頭頭是道的李衛國也瞬間正經起來。兩人對視一眼,收束起笑容,挺直腰板目視前方,分彆走出辦公室往訓練場那走去。

家裡許晚秀正打算從係統中拿出一斤富強粉的時候,突然注意到係統空間裡的儲存格上還多了格東西。

這裡是專門存放任務獎勵的地方,迄今為止每次任務的獎勵都是單一一項,所以一個格子也就代表著某次任務的累計獎勵。

如今突然多出一個格子,顯然是完成任務的獎勵,許晚秀卻是沒有印象什麼時候接到過新任務的,她意念一動取出那格子裡的東西,是輕飄飄的一張紙。

等到瞧清楚上頭的圖案和字樣時,許晚秀震驚了,居然是自行車票?

自行車票有多珍貴?這個年代盛行三轉一響,誰家嫁人娶媳婦能湊到其中一樣,那都是頂頂的,值得周圍人稱道的。三轉一響裡頭當屬自行車最為實用,也是大多數人家會選的。像鳳凰牌自行車,價格不便宜,一百五六十塊一輛,但更難得的是這自行車票。

經常有人攢夠了錢,卻沒有自行車票,求爺爺告奶奶的去私底下買票,還得貼上幾十塊錢。

許晚秀知道這自行車票的珍貴和難得,更加寶貴這份獎勵,不管是現在倒賣,還是留著日後要買自行車的時候用,都是很劃算的。

不過,該問的事情還是得問清楚,許晚秀出聲問道:“係統,這個自行車票的獎勵是怎麼回事?我這幾天都沒有接到新的任務。”

好在這回係統沒有裝死,它回答了許晚秀這個問題:“叮咚,恭喜宿主完成與趙國強負距離接觸的任務,獎勵一張自行車票,正在宿主手上。”

許晚秀錯愕,死都沒想到是這樣的一個任務,她忍不住質疑;“你發布任務不都是實時播報的嗎?怎麼昨天夜裡沒有聽到你的聲音?”她更加在意的是,係統顯然是能夠看到他們發生的一切的。

“沒有,畫麵太過羞恥,係統尚未成年,被屏蔽了,不能看到任何東西,但是經過檢測,還是判定宿主完成了任務。”說這話時,係統還難得地歎了口氣,算是徹底坐實它在許晚秀心中“流氓統”的稱號。

同時許晚秀也是鬆了口氣,那些事兒沒有被係統瞧見就好,要不然可真是一點兒隱私都沒有了。她又問:“那當時你也沒有發出任務提示聲?”剛係統還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

“聲音被限流了,隻能事後提醒。”係統冷硬回道,似乎還在不爽。

許晚秀這才算是放下心來,她滿意地將手上新鮮熱乎的自行車票收回係統空間中。至於她剛剛為什麼要問係統那兩個問題,對她來說還是有很大區彆的。

雖說一開始接受係統並去完成相應的係統任務,是為了生存有保障,那時她所能夠接受的也僅僅是表麵上的,不涉及底線的牽手擁抱,那還得是她對趙國強有好感的基礎上。想來係統也是精明的,它發布的任務總是恰到好處。

像昨晚這回事,是兩人情到深處的自然舉動,是靈魂相互依靠的表現。當時若是係統出聲參與進來,許晚秀覺得自己是會停止的。因為那樣神聖的舉動,不應該摻和進係統的利益。

但係統當時沉默了,等到現在事後才說起這個任務,在情感的認同上又是不一樣的。就相當於是去超市買東西順手中了個大獎,許晚秀享受到了和趙國強的親密接觸,事後還意外得了張自行車票,倒是覺得心情舒暢,爽上加爽。

傍晚趙國強回來,他見到一桌子的菜,昨天夜裡在自己懷中嬌軟哭泣的小姑娘現在正坐在飯桌前等著自己回來,他笑著打招呼:“晚秀,我回來了。”

“嗯,趕緊洗手吃飯吧。”許晚秀應道。

還是熟稔的語氣,親切溫馨又日常,趙國強去洗過手後回來,卻是沒有立即坐下吃飯,反而是繞到許晚秀麵前笑道:“你現在腰還酸不?要不我幫你揉揉吧。”

作者有話要說:李衛國一拍大腿:呦嗬!我說啥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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